“呼——”
我醒了,坐在酒店房间床头边。
周身还是感觉丝丝凉意,就像是置身冰窖一样。
我掀开被子下床开灯,想开空调缓一下室内的温度。然而还没拿到遥控,浴室里突然传出了点动响。
“谁?”
没有回应,我走到浴室门口想要开门进去看看,门却比我先一步自己开了。
秋阮阮浑身湿漉的站在浴室里,脸色极差。“是我。”
我诧异的张大嘴巴,就差下巴磕地了: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说完我突然反应过来,快步走进浴室拿出干浴巾递给她。
她不接,只是冷冷的看着我:“小心你身边那个老头,盒子找到了千万别交给他。”
我愣住,秋阮阮出现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?
“你先用这个擦下吧,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,但是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。”我举着手中的浴巾。
“不用。”她说完身影一闪消失不见,室内的温度也在她离开后瞬间升温回到正常状态。
我还站在原地发愣。
身边的老头,是老胡吗?他又怎么了……
回过神来后我走到床边坐下,现在才凌晨三点,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。
回想刚才做的梦。胖子让我找人去捞他的尸体,可老胡不让我联系家人,更别说跟家里人说去河边捞胖子尸体了。
河,会不会就真是村里的禁地?
为什么我不知道?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不能去河边……
还有我弟,那个脸被烧毁的人会不会就是凶手?村里有这么一号人吗?
我瞬间感觉脑袋里一团浆糊。
思绪再三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第二天一早我去敲苏离的门,让她拿手机冒充神秘大师给我大姑打电话,让我大姑找人去捞大师的尸体。
捞不捞另说,总之我通知到位就行,这样一来也算对得起胖子。
苏离对我这个提议很鄙夷,“王景,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敷衍了?胖子怎么说都是在你们村里出的事,你们村的人对河那么敬畏,肯定不会过去!”说着她有些激动,但很快就压制住了情绪:“算了,我给我叔叔打个电话,让他找人处理。”
我被她这么说的有些忏愧。
的确,我最近做事是有些不仁道了。
早上八点后老胡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