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胡叔?怎么突然问这个啊。”我打着哈哈笑了两声,手伸进口袋将钥匙悄悄拿出来,借口去上厕所将钥匙藏住。
等我从厕所出来后,看见老胡把木盒从背包里拿了出来,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它。
“胡叔……”我有些错愕。老胡的表情太过狰狞,我都怀疑真正的老胡被调包了,来了个对木盒有极大想法的人。
“小景啊,钥匙给我吧,木盒我碰过了,没事,我可以保管。”老胡声音有些机械。
“胡叔,可是杨……”
“给我。”老胡猛的抬头,声线如同利刃般划过我的耳膜。
我愣住。
他大步朝我走来,伸手摸进我的口袋。在摸遍我的口袋都没找到钥匙时他火了,“钥匙呢?”
他也不再伪装,一只手紧紧的揪住我的衣领把我逼到墙角。
“不知道啊……没有在口袋里吗?”我假装不知道。
“别骗我,钥匙你藏哪里去了?”老胡的眼睛此刻像是盯住猎物的老鹰,犀利得可怕。
“我真……啊!!”
老胡一拳打碎我手臂上的石膏,用力钳住我骨折的地方,疼得我直冒冷汗。
“我再问一遍,钥匙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放开他!”清冽冰冷又带点稚嫩的声音从四周传来,紧接着一串玉珠晃动的声音出现在老胡身后。
老胡似乎被一股力量控制,松开我的手身体闪到了窗边,后背像是被玻璃窗吸附住了般紧紧贴着。
是灵儿!
“哥哥,你还好吗?”灵儿走到我面前双手捧住我骨折的手,水汪汪的大眼睛袒露着心疼。“哥哥,我帮你。”
说完她对着我手臂轻轻一吹,我的手瞬间好了!
这时我才发现,之前被她指甲割破的手背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愈合了。
太神奇了吧?!
我转头看向老胡,老胡面色狰狞,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。
“就是他欺负你吗?”灵儿随着我一起偏头。
“王景,不要以为你有多幸运,这些都是你即将为死亡做的铺垫!等到那些信纸凑到九张;老李尸体回来;秋麦颗粒无收,那便是你的死期!”
老胡说完用力撑了下玻璃,身体翻过玻璃窗直直往下坠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闷响,我急忙跑打窗前往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