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我不能告诉你我拿的是什么,但绝对不是你说的木盒。”他语气没有一丝犹豫,可我却认为他在说谎。
罗晨最擅长的就是说谎,但是在我面前他从来不会说。
一旦说了,我也能看出来。
“来,喝酒。”我假装不再追问,拿起茅台打开给他斟满一杯。
在碰杯时我苦笑了下,一杯酒下肚后缓缓吐露心事:“罗晨,我弟前阵子死了。我爸妈被人抓了起来,那人要我去帮他找个盒子,找不到就让我再也见不到我爸妈。”
罗晨脸色忽的一变,“真的假的?王景你可别为了炸我瞎编出这种事。我说了我没拿盒子,就真的没拿。”
“我会拿我弟开玩笑吗?他真死了,被人扒了层皮挂在村口,你都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怎么过来的。”说着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肚。
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,但如果有面镜子的话,应该能看到伤感吧。
我的确是在炸罗晨,但同时也有在为弟弟的死感到悲伤。
罗晨抿唇没说话,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陪我一块喝酒。
如果他真的没拿的话,会说我会想办法帮你找一找,看能不能找到。
但他没说,只是沉默。
晚上有点喝多,罗晨打车把我送回到小区。
在把我扶到床上后他坐在床边抽了一根烟,随后拿出手机走到外边去打电话。
“项先生,你还在哈尔丁市吗?”他的声音不大。我虽喝多但是意识清醒着,所以也就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