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道吉日,迁坟的时间定在一周后,正好那周一直是晴天。
我也给缪先生说了,要迁坟的话必须把坟墓周边的几棵树给砍了。
但这是原始森林,随意砍伐树木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缪先生说这个不用我担心,他会处理好。
听到这个回答我不禁在心里感叹,给有钱人办事就是好。该做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,节省了没必要的行动。
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看电视的时候,说到御膳房做一笼包子。又专门和面粉的,有专门做内陷的;还有负责烧火的、洗锅的,就连剥蒜的人都一一分配出来了。
每个人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,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。
放下手机我打了个哈欠,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。
本来中午两点到了小镇可以睡一会,结果算日子给耽误了休息的时间,想睡也没时间睡了。
晚上十点车子开回了缪先生家,缪先生给我们三都安排了房间,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。
“景哥,你有没有发现缪太太一直在盯着你看?”饭间任恒小声对我说,我下意识的转眸看向缪太太的方向,正好撞上她看着我的视线。
撞上视线后她急忙低下头,假装拿纸巾擦嘴掩饰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