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像浪花一样欢腾,澎湃得说不出一句话。
秋阮阮却收了笑,身影一闪,只留下一句话:“我并没有一直在你身边,只是恰巧。”
秋阮阮走后天空的残月完全被乌云笼罩,一道电闪雷鸣。
落雁貂蝉回到了房间,我跟苏离还有任恒坐在缪家别墅的大堂。
“景哥,事情总是要解决的。”沉默了好久,任恒开口打破这份安静。
他看着我,把手机放在桌上。
手机屏幕是通话记录的界面,缪先生的手机号就在置顶的位置。
我敛了下神拿起手机,盯着缪先生三个字看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拨了过去。
我不是菩萨,之所以做这么多事情也是想活命,想赚钱。我把这件事告诉缪先生,剩下的就不管了。
打完电话,我们三连夜离开了缪家别墅,在市中心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。
“离姐,你饿不饿?我跟景哥打算出去吃宵夜。”在拿到酒店房卡后,任恒问苏离。
苏离淡漠的扫了我们一眼,拿着房卡径直走往楼梯处。
她从秋阮阮走后就一直这样,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,也不说话。
任恒疑惑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问我:“景哥,离姐好像不开心啊,我们还去吗?”
“去,回来的时候给她带点吃的就好了。”我说着已经走出酒店大门。正好对街的拐角就是几个烧烤店,几分钟的路程也不远。
我跟任恒随便走进一家烧烤店,点好吃的叫了一打啤酒,开始总结这次的任务;还说起了秋阮阮。
“景哥,你有没有发现,无论自己遭遇怎样的险境,都能化险为夷。”任恒给我倒上啤酒,往烧烤上洒了点辣椒灰,问我。
我想了想,点头承认:“我也觉得自己挺幸运的;可能是上天觉得我倒霉的事情还没碰够,所以不想让我早死吧。”后面我半开玩笑道。
“景哥你说笑了,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不一般。虽然有时候做事会出岔子,但总能换个法子找到解决的办法。”任恒说。
“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看书,好好学习捉鬼法术,争取以后不再出这样的乱子。”我笑了笑,拿起桌上的啤酒跟他碰了一杯。
在这闷热的夜晚,一杯冰凉的啤酒下肚,可谓是赛过活神仙啊。
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铃声响了起来,拿出来一看是苏离打来的,可是接通后她又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