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外的树被风吹得摇摇欲坠,树叶被吹离树枝。
身后传来啪的一声,客厅的水晶灯啪的一下灭了。
可这并非是什么灵异事件,而是打雷天让电路给跳闸了。
我绕着别墅外走了一圈,去车里找出一个手电筒。在转身回别墅里时,我余光瞥见右侧废弃的泳池里闪过一抹红影。
转头过去看又什么也没有。不过我坚信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红影并不是我的幻觉;红色,厉鬼啊!
不怕死的我握紧手中的电筒,提着胆子朝泳池处走去。
风愈发得猛烈,头顶的雷轰轰的闪着。在快靠近泳池时,一道雷冷不防的打在了我脚边,泳池周边的瓷砖瞬间碎掉,冒出黑烟。
不过我还是看到了泳池底下的一件红色连衣裙。裙子掺和着腐叶,被污水浸泡成黑红色。
下午边来的时候并没有在泳池底看到这条红裙,晚上这红裙子就出现了。
我目光一敛,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灵符往泳池下丢。
谁曾想就在灵符飘飘然然即将坠落泳池时,忽的一阵风刮来,将灵符给吹走了。
暴雨在此刻倾盆而下,顾不得泳池里的诡异红裙,我抬手遮在脑袋顶跑回了别墅。
任恒从二楼的卧室走出里,他站在走廊处往下探身,紧张的喊了我一声:“景哥。”
我扫了扫头顶的雨珠,将手电筒放在桌上:“不是让你别出来吗?对了。”我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铜质的铃铛,往上一扔:“把这个铃铛挂在门口的七星绳上。”
任恒手长的接住我往上抛的铃铛,不多言直接转身回屋照做。
任恒回房没一会苏离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这边的情况。
我犹豫了会,没把这边的真实情况告诉她。毕竟我俩相隔一百公里地,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:“这边环境挺不错的,房子也大装修很好。目前来说没发现任何问题,应该是个假传的凶宅。”
苏离闷哼一声:“王景,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了解你?”
“啊?怎么了?”我纳闷。
“要真没问题你早就连夜开车回来了。表面上你对任恒住凶宅这件事漠不关心,其实心里还是挺担心他的。”苏离道。
“哪有,你想多了。”我真没太在意这件事,留在这也只是开车开累了。
“行啦,我们不争论这个了。我相信你的能力,你在那多留几日吧。任恒算是咱俩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