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草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。
面前女孩儿眼睛笑得弯弯,很亮,像是盛满小星星。
这样的眼神,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欢,还能是什么?
而她身侧的年轻男人,长身鹤立,神色倨傲,自带拒人千里的肃穆气场。
“顾桉,他是?”
顾桉抿唇,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小虎牙,刚要开口说话,就被人勾着肩膀往身前一带。
她后背撞到他怀里,清冷的声线和温热呼吸一起落在耳边。
“监护人。”
晚饭后顾桉抱着作业下楼。
顾桢和江砚坐在沙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听见脚步声,同时抬眼看过来。
顾桢开口:“顾桉过来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客厅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,两个身高都在一八五往上的刑警正襟危坐。
以他俩为圆心、十米为半径的空间,瞬间充满冰冷压迫感。
这俩冷着脸的样子真的好吓人啊。
呜呜呜莫非我偷吃顾桢的小蛋糕被发现啦?
顾桉心虚得不行,手边德牧崽崽看她的眼神都仿佛充满爱怜。
她在他俩跟前站定,然后又悄悄挪了一个小圆矮凳坐下。
坐下之后又站起来,眼巴巴问了句:“可以坐吗?”
江砚忍笑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哥哥们好哥哥们辛苦啦”顾桉干巴巴笑了笑,又讨好又狗腿。
可爱得要命。
江砚抿唇,抬手揉了下鼻梁,挡住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沙发本来就比矮凳高,沙发上那俩又都比她高二十多厘米。
顾桉即使坐姿笔直,也不得不仰望,像朵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的小蘑菇,“怎么了呀,有事吗?”
顾桢看了江砚一眼,清了清嗓子:“我们刑侦队今年破获凶杀案几百起,而有相当一部分因为因爱生恨,发生在男女朋友之间。”
江砚一身宽松的黑色运动服,懒洋洋靠在沙发,闻言,配合点头。
顾桉被说得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大眼睛一眨不眨的,轻轻蹭蹭手臂,“谈恋爱真有这么可怕吗?”
“嗯,”顾桢说谎不眨眼,“岁数越小越危险,因为心智不成熟,容易冲动。”
还好还好。
江砚大她七岁。
顾桉瞬间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