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呆脑站在原地,像只霜打的小呆瓜。
呜呜呜呜早知道就捂得白一点再回家啦!
本来江砚就不喜欢她,颜值巅峰的时候都不喜欢。
更别提她现在还晒黑了呜呜呜
现在买张票回去晚不晚呀?
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,就在她想起他人的时刻,传来门锁转动声音。
顾桉条件反射双手捂脸。
可是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江砚,太想看看他了。
于是食指和中指中间轻轻错开一条缝,晒黑的小脸挡严实了,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清澈的眼。
江砚进门一怔。
那双冷冽的桃花眼,以霜雪融化的速度变柔和,就连眼尾都微微弯了下去,延伸出一道上扬的弧。
刚才还在想,某个小朋友是不是已经跟同学出去玩。
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骗,会不会被人拐走。
下一秒就看到她出现在眼前。
头发好像长长了些,在脑袋上随便绑了个小揪揪,小揪揪上绑了个带小蛋糕的头绳。穿奶黄色娃娃领连衣裙,看起来像块刚出炉的戚风蛋糕。
只是双手紧紧捂在自己脸上,片刻后,闷声闷气喊了一声“江砚哥哥”。
就好像她每个高中放学回家的下午。
他下班回来就能看到她。
江砚“嗯”了声,眼神询问顾桢,顾桉怎么了。
顾桢指了指自己脸,“晒得跟个小卤蛋似的,见到你不好意思了呗。”
听顾桢这样说,顾桉小孩子脾气上来恼羞成怒,去踩顾桢的脚,奈何她个矮腿短而顾桢反应敏捷瞬间跑掉。
却不想,下一秒被人摸了摸头,她炸起的毛瞬间蔫了,甚至非常没出息地、变得温顺无比。
“干嘛呀”她抬头一看是江砚,小鼻音软软糯糯。
她瘪着嘴角,从手指缝隙看江砚。喜欢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,眉眼干净英俊,太久没见,小心脏又开始跳,砰砰作响。
手腕被他松散握住牵着往下,她那张晒黑的小脸完完整整露出来,江砚松手,可是手腕好像还留着他偏低的体温,却是在隐隐发烫。
“让哥哥看看。”
他声音不像往常清越,听起来好像很累,压得又低,顾桉小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,心说低音炮就是低音炮、
他半垂着眼,睫毛鸦羽一样,午后阳光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