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”她人小小一团,声音也小,湿漉漉的眼像小鹿斑比。
江砚“嗯”了声。
他看着顾桉走到宿舍楼下,从她的海绵宝宝小书包拿出门禁卡,刚要发动车小朋友又转身跑回来。
车窗降落,她扒着车窗探着可可爱爱的小脑袋,柔软眉眼近在咫尺:“不能说话不算话,说来看我就得来看我。”
她很少用这样霸道的语气说话,娃娃脸敛起了所有表情,认认真真看着他,一字一顿。
江砚心里软得不像话,修长手指落在她发顶。
每次他摸她头发,顾桉都觉得自己是个被宠爱的小朋友,不用长大,可以全心全意依赖他,对他提出各种要求,而他都会无条件纵容。
就在她骗自己那是错觉的时候,江砚当真就用和小朋友说话的语气,温柔道:“那你要乖。”
江砚返回荆市之后,顾桉开始数着日子等五一小长假。
这期间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,那就是江砚极其偶尔的情况下,会主动发消息给她。
每次看到新消息提示她都不可避免脸红心跳,然后抱着江柠嗷嗷叫,虽然直男的开场白永远是“在干嘛”。
顾桉就龇着小虎牙开开心心地回,纵使心里锣鼓喧天发出去的消息却也云淡风轻:在吃饭、在上课又或者是在画画。
在她某次不经意表达对崽崽的思念之后,江砚的微信开场白就从“在干嘛”变成随手拍的照片。
刚洗完澡的崽崽,和顾桢一起看海贼王的崽崽,和他一起散步的崽崽,偶尔大帅哥也会出镜,露出冷白修长的手指或者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。
再后来,出警路上的日出、晚归的路灯,再或者是顾桢新研发的泡面口味,都会拍给她。
他就这样用他的方式,和她分享她不在家时他的生活。
转眼间,五一小长假到来。
顾桉一下课就背上小书包蹦蹦跶跶回了家。
五月的风好像格外温柔,顾桉傍晚到家时,夕阳已经把空气镀了一层暖色。
她换了她满是煎蛋图案的卫衣,准备好晚饭不过六点,哒哒哒出了门,坐在小区秋千等哥哥们下班。
不远处的篮球场有高中生们正在打篮球,刚刚放假还穿着校服,年纪小很有朝气。
她曾经也在这样大的时候,和江砚一起打过篮球,他环过她投篮,还差点把她欺负哭。
顾桉嘴角轻弯,她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