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。当时情况紧急,我没有时间去合参四诊辩证论治。如果有时间的话,我必定会严格每一个步骤,将风险降到最低。”
“这是医者对患者负责,也是对自己的负责。望闻问切,每一环都是非常重要的,不分孰重孰轻。”
“所以,你们金家的四重境界完全没有意义,今后跟我学医,就把它忘了吧。”
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
金颖彤这才意识到自己数年以来一直走在了错误的路上,她反复的咀嚼着王尧的话,受益良多。
上午十一点,王尧跟金颖彤来到了户宁县城区。
买了好烟好酒好菜,直奔户宁县西城区。
随着车辆的行驶,高楼大厦退去,变成了高高矮矮的小平房,平坦的道路也逐渐变得颠簸。
金颖彤攥着方向盘强忍着颠簸,眉头逐渐皱紧。
王尧打趣道,“路挺难走的哈。没事,车颠坏了,回头我送你一辆好的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,只是有点颠恶心了。能问一下,您这是准备去干什么呀。”
“去看望一下我的干爹干娘。”
一听这话,金颖彤心里莫名冒出了一个疑问:这是要带我见家长吗?
想到这,她忍不住整理了一下头发,解开眉头,时刻保持微笑。
王尧看着窗外的景色,心情变得有些低沉,忍不住又点上一根烟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憨厚的面容。
他,叫沈晗。名字是个文雅的名字,人却长的五大三粗的,相当的单纯憨厚,兄弟们都喊他大憨,或者光头憨,因为他浑身上下毛发极其旺盛,只有头上不长毛。
至今,王尧还记得当年的对话。
“尧哥,你为啥来当兵啊?反正我是为了保家卫国,不干死那群狗贼,老子一辈子不回家!”
“你一个大男人咋玩针啊,你不会是东方不败的后人吧。”
“用暗器真赖皮,有种咱俩肉搏,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。你要是赢了我请你吃烧鸡”
“俺家门口的烧鸡可香了,等打完仗,我请你吃三只!不,五只!你饭量大。”
“那群狗贼弱的跟狗屎一样,怎么还好意思入侵呢。”
“王将,先救其他兄弟吧,我怕打针。嘿嘿,你医术不行,扎的太疼了。”
“没事,我这大体格子硬,能撑得住”
“狗贼又他娘的偷袭!王将你们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