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佳容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:“花柏莲染病,这是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情,且并非一日,故笙去看过一回之后,事情多,再未进七里院。可是那一日偏偏去了,你的那一日是什么日子?”
陆婶越发不明白萧佳容的意思。
萧佳容看她说不上来,忍不住笑了:“那一日是柳方萍不便利的时光。照理说,柳方萍不便跟故笙同房,她只管叫故笙来我这里,却偏偏要叫故笙去七里院。为什么呢?”
萧佳容道:“因为那一日我早早跟故笙说了,我去了寺庙一趟,要斋戒两日。可这话我只让你跟书房那边说了一声,为什么柳方萍却知道了?”
陆婶吓了一跳:“我绝不敢背着四姨太去跟折梅舍的人有什么往来啊!”
萧佳容斜了她一眼:“我当然知道你不敢。我的意思是.....我才发现,柳方萍在书房那边是有人的。”
“这,先生不是最忌讳有人打听他的行动?”
萧佳容笑了:“暂且用不着她也好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将一只手握成拳头搭在另外一只手掌中,萧佳容缓缓吐出一口气来:“你瞧,咱们险些中了她的计谋,怪不得她能指点我去找故笙。这样一来,故笙懒搭理我,金穗心那里又不好,自然故笙只能往她那里去了。彩萍这丫头事情办不好,有一件事却说对了,我这是被人利用了啊!”
萧佳容豁然之间明白自己在柳方萍手里的位置,对于金穗心与金府那位李公子的事情倒也不怎么样上心了。
原本萧园的消息传到柳方萍这里,柳方萍见萧佳容一副急不得可耐要将金穗心拉下马的架势,已坐等要收渔翁之利,忽然之间却没了动静。也怀疑起来。
傍晚时分,俞故笙从金凤凰舞台回到俞府,才刚进门,就听到金慧敏今早过来寻金穗心,闹了些声响的话。
季修年随在他身侧,两人事前约了武川流,这东洋人却狡诡得很,半道上改了时间,只派了一个谈不上话的跟班来。俞故笙被摆了一道,正十分不快中。听到院子里传的金穗心跟金慧敏的对话,越发脸色不愉。
季修年道:“武川流借口语言不通,不肯与我们见面,一时担心自身性命,二,恐在拖延时间,还有别的行动。外国巷口一带我已经叫人盯着,他想要跟北平方向联系,需得尽快,叫南方政府失了耐性,那他就真的是有来无回了。应是在这两日。只是,不管怎么样,咱们最好是能够尽快找到一个值得完全信任又懂得东洋话的人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