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不但找了上海最有能耐的西医来给李琮治病,更把伺候自己的仆佣遣到了李琮跟前服侍。
俞故笙进来的时候,她从金奕鉴那受了气,也在李琮边上,正跟病势冗沉的李琮说着。
“琮哥哥,你好歹配合医生治疗,再这样下去,你是想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吗?”
她问过了伺候的人,说李琮虽不反对西医治疗,但也不肯遵从医嘱,刚好了一点儿,又兀自喝上了酒,大半夜的跑去外边池子里洗凉水澡。再这样下去,旧病未愈,又再添了新的伤风,急得金慧敏不行。
李琮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,半躺在床上不说话。
金慧敏说什么,他都像是未听到。
金慧敏生了气来,上来把他床边上的酒瓶子就往地上砸,一边砸一边骂:“我就恨我那天太好心!我该带着一把刀去,把她一刀杀了,看你还怎么样对她念念不忘!”
李琮半侧过脸来,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:“她死了,我跟她一块儿去,也算团圆。”
轻袅袅一句话,触到金慧敏心上,她心肝都揪疼起来,眼眶急遽发热,呆呆的看着李琮,又是怨恨,又是不信:“她就那样好?”
李琮偏侧过脸去,又是一副不肯理人的样子。
心里头被戳了一个大洞,风卷云涌的,金慧敏伤心了,越发把金穗心记恨在心头。咬着牙,她狠狠道:“你越是在意她,我越要找她麻烦!你等着!我......”
话还未说完,外边传来阻拦不得的声音,金慧敏被惊了一愣,看了浑然不在意外边发生什么事的李琮,她擦了擦眼泪,咽下苦楚,转身过来开门。
“七小姐......”
那外边看守的听差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身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越了过来,搡到一旁。
“李琮。”
俞故笙视线未在跟前人面上停留,直接越金慧敏,落到她身后那张躺椅上的李琮身上:“出来。”
金慧敏当下拦到俞故笙跟前:“你有什么就冲我来!琮哥哥还病着......”
她话未得以说完,一只胳膊被拎起来,旁边听差惊呼“七小姐”,下一秒,金慧敏双脚离地,人就被丢了出去。
边上的听差、仆佣连忙过来要扶住她,金慧敏勉强站住,把两边的人往旁一推,昂首就朝俞故笙走去。
“俞......”
忽一道冷如刀的警告眼色杀过来,金慧敏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