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不过有一点,费先生的尸体不可能会运往南京,至于为什么,你应该能想得明白。”
俞故笙的意思,也不是就要把费先生带到南京去。费先生这个人,活着的时候能够牵制住各方的势力,在死后,则是各方势力蠢蠢欲动,企图争夺的一个极佳借口。他在哪里都是不合适的,他在哪里也都是合适的。
而俞故笙显然并不想要让他的朋友,在死后还介入到这些复杂而肮脏的争夺中去。
金穗心点了点头:“这也是我先生所想见到的。”
水玲珑便道:“那就好。”
她提着裙摆就要离开,忽然回身看了过来,那总是带着一层疏离的眼中似有微波在浮动,有一丝可见温度的感情从中流泻出来般。
她红唇微张,问:“他还好吗?”
金穗心意识到她问的是谁,有一瞬间的落寞:“他不在国内。”
水玲珑没有再问,点了一点头,说:“你们等我的消息。”
就往宴会厅的另外一端,唐韶华的方向走过去。
金穗心看着她并没有什么留恋的离开,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她刚才的那寥寥几句的问话,可以说是替金穗心解答了所有的疑问。水玲珑的确是敏杰的亲生母亲,也的确是她阿玛当年在南洋时的妾侍。
腰上多了一点儿温暖,那手掌的力度像是在给她支撑似的。她的确有点儿支撑不住。倒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,而是.......跟水玲珑相见,像是穿过重重时光,去窥伺到了她阿玛的一段曾经,而后再抽离出来,那种剥离的难受,还有.......心上沉甸甸无法言说的窒闷,都让她感到有些疲惫。
“车子已经在外头等着。”
音乐开始热烈起来,主持人在灯光之中说着热情洋溢的开场词,舞池即将开放。金穗心见着唐韶华引领者水玲珑,两人滑入舞池,灯光打到两人身上,由他们跳开场舞,他们即将令今天的宴会进入一波新的高潮。
俞故笙带着金穗心往边上走。他语声沉稳缓慢,似自有一股能令她镇定下来的魔力般。
灯光在这一瞬间暗了下来。
因为周围的黑暗,他在她耳边的气息与声音变得越发炽热跟鲜明。
金穗心借着黑暗,半倚靠在他身上:“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够成功?我还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俞故笙在她耳边说话,薄削的唇也不知是有意,还是无意,在他低语时轻轻擦过她敏感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