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琮把刚才押了那两个女仆佣下去的士兵给抓了过来,让他们把人再度给带过来。
士兵吓得一脸懵,那两个已经抓出去枪毙了,哪里还能再带过来?
李琮缓了一口气,察觉到是自己太过紧张,他摆了摆手,把人给遣退了下去。再度回转身来,对着那扇门,伸出来的手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。
心脏不停不停的跳动,怎么都按耐不下来。
隔着一扇门,金穗心的眼神却不如刚才那样清澈澄净,她越过屏风,似乎能看到屏风的那头,门的那头,那个犹豫而忐忑的男子,那想要敲门,又不敢敲下去的,微微发颤的手。金穗心放在身侧的指尖蜷缩,用了力气,牢牢握紧。
忽听到房门被人一下推开,挟着冷冷的风,将室内好不容易攒存起来的温度都吹得一干二净。
李琮脚步缓慢而迟疑的走进来,绕过屏风,再度站到了金穗心的面前。
她正端着药碗,紧皱了眉头,一副很苦恼,不晓得该怎样办的可怜模样。
看到他进来,她像是看到了主心骨,冲着他一笑,红唇白齿,如阳春白雪般耀目明媚。把李琮心头的那一点儿迟疑瞬间扫得一干二净。
“三哥,你跑出去做什么了?该不是要跟我阿玛告状吧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将瓷碗贴在嘴唇边,试了几次要往嘴里灌,又皱着眉头没法儿下嘴。可怜的朝他一看:“我得了什么病?为什么一定要喝药?就不能不喝吗?”
李琮这会儿已经彻底缓下神来了。他在她床边上坐下来,宽声安慰道:“等你喝了,我有话告诉你,你乖,快点儿把药喝了。”
“我不喝,你是不是要生气?”
她满是纯稚的看着他,问他,把他当成了下定决心之前最重要的一个影响人物。这种感觉,令李琮空冷的胸腔里一下子充斥了暖意,变得实实在在,满满当当。
他点了点头,笑抚了她的脑袋,说:“你乖。”
金穗心无奈的皱着眉头,把脖子一仰,嘴里嘀咕:“我可都是为了你。”
一下子把药都灌了进去,她苦着脸,五官都扭到了一块儿,嚷嚷着“好苦好苦”。就着李琮递过来,剥好了的糖果,一口含到嘴里。
柔软的嘴唇和疑似湿润的舌尖,俱碰到他手指尖上,李琮的心神一荡,胸臆澎湃,忍不住那股汹汹情潮,他伸出手来,一把将人搂到了怀里,紧紧的抱住。
李琮到这会儿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