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过去,后来实在是自身难保,才未能及时去寻你。你若是因为这个厌恨我,倒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叫你厌恨了。然而你想我死,却是不能叫你如愿的。”
“金穗心你别得意!早晚你要遭天谴的!呸!你这个恶毒小人!”
金慧敏咒骂着,又朝金穗心身上吐。
俞故笙实在看不过眼自己的女人遭人这样作践,怒拽了金穗心的胳膊道:“这种疯妇,你跟多费什么劲儿?”
看到俞故笙这样在意金穗心,金慧敏忽然“哈哈哈哈”的大笑起来。她眼睛里的光令人看着可怖,如濒死前最后的一点儿光芒,她似笑还讽的望着俞故笙,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。把两边的人都笑得耳膜发疼,又感到厌烦。
俞故笙不禁也蹙起了眉来,他对这种人向是没有什么耐性的,拽着金穗心就要往外走。
金穗心却扭了一下,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掌心里硬拽了出来。冷面盯着金慧敏道:“恶毒?要说恶毒,我能比得上你们父女吗?夺走我阿玛留下的产业,偷走我额娘留给我的嫁妆,为了你们所谓的大业,为了你们一门欠下的债,你们把我卖了出去!说什么皇家格格王爷,私底下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龌龊!我阿玛才刚死,你们就把我弟弟给送到了东洋人手里!叫我们姐弟分离,又一次次的拿我弟弟来要挟我!恶毒?”
金穗心哼了一声:“老天有眼,不是吗?”
金慧敏不知听到什么,刚才还清明的神色之中立即出现了恍惚害怕的神色。她眼神顿时涣散起来,摇着头,喃喃道:“我不敢了!我再也不敢了!放过我吧!求求你,看在我阿玛的份上放过我!”
一边不停的缩着身子想要躲,人往地下不停的溜下去。
两边抓着她的人竟然都抓握不住。
这变化令金穗心跟俞故笙都察觉到了不对。
金穗心不顾俞故笙的阻拦,上前去抓金慧敏的胳膊,她有直觉,这里边恐怕跟东洋人有关系,而跟东洋人有关,岂不是跟弟弟敏杰有关?
“金七你怎么了?你在怕什么?你在求谁?”
她着急起来,急急的握住金慧敏的手,想要从她口中问出什么。
然而金慧敏却只是不停的摇着头,惶恐至极的战栗着,口中不停的喊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,放了我,放过我”,紧接着,口中白沫不停往外冒。
金穗心急道:“快!拿东西给她咬着!快!”
两边的人手忙脚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