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是属于自己的东西,叫别人窃取去了。
不单单是不乐意,还有,还有他说不上来的一种烦躁情绪纠缠着......再次见面后,那叫做“姐姐”的称谓,变得鲜活起来。
俞故笙一番宣泄,稍微好受些。他抱着金穗心不说话,在她耳朵边低低的粗喘,手捏着她方才那只手,心里头有些疚意。
他身上有汗,金穗心由着他抱着,身上也是粘腻的。两个人腻在一块儿,非但没有嫌弃的感觉,反倒是更觉得亲密起来。
俞故笙摸了一块手绢,在黑暗里细心的擦着她的手,嘴里不说什么,但那动作,金穗心是晓得他心里的抱歉的。
她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“不要紧”。
他反倒把她的手更紧的握了握。
金穗心便道:“程阁老,他现在怎么样?可有性命危险?”
自己说着,不等俞故笙回答,又道:“罢了,这话你别跟我说,你知道就行。你先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就把自己让一个小子出去替金敏杰买东西,却没有回来的事情讲了,再讲,她给那小子的钱里,放了一张字条,意思是让那小子出门之后,往胭脂水粉店去一趟,替她带点儿胭脂水粉。结果那东西却都是金敏杰带过来的。
“他跟我说,那小子是直接把东西给了他,还有旁的事情要去忙,让他帮忙交给我的。可是,我却不相信。”
金穗心道:“这一层楼上保护咱们的几个人,来的那天我就全都瞧见过了,敏杰跟我说了之后,我借着无见敏杰的名目特意到走廊上去绕了一圈,并没有见着人。倒是敏杰,他的行为举止,叫我觉得奇怪。起先我一直未告诉你,他第一回来见我,是从医院的窗户进来的。那是五层的高楼,边上又没树又没房子,他是怎么样子上来的?”
金穗心缓缓的吐了一口气,趁着房间里黑暗,她眼中才流露出可悲跟难过:“我当时听他的,未和你说。是怕被你晓得了,你对他有什么看法。再一个,我也是,也是太久没有瞧见他,一见着他,我就欢喜了,旁的,都没了心思去多想。但程阁老的事儿,却像是当头棒喝,我陡然发现,这个孩子,再不是从前一直绕在我膝前,什么事儿都爱追着我姐姐姐姐的喊,要我帮他拿主意的孩子了。”
俞故笙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手掌心里,好半晌才道:“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跟我说这些。”
金穗心嗓音里带了点儿哭腔,不明所以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俞故笙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