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信折好,放进了信封,递过给莫忘。面上神色沉敛如初,道:“拿着这封书信送到京兆尹处。”
若是要在京城中立足经商,便是不能同在狮城一般光凭头脑和能力了。
京城中经商,不仅要有灵活的头脑,还得看的是关系,是人脉。
楚胤止便是提前在宋锦瑟上京之前,为她疏通一下京城的关系。
好让她有个依仗。
毕竟,宋锦瑟上京做生意,盈利那是与他分账的。
他帮宋锦瑟,在某种意义上,也是为了帮他自己。
可,真的只是为了帮他自己而已么?
楚胤止以前会觉得是的。
只不过,如今,他竟是有点不太确定起来了。
他似是,不只是为了帮他自己。
马车很普通,从丰安街慢慢往城外行驶,在丰安街的车水马龙里,根本没有人注意。
马车上的宋锦瑟很刻意地没有再去撩起帘子,只听得外面喧嚣的人声慢慢远了,远了。
然后整个世界重新恢复了静寂,只听到马车的轱辘驶过地面的声音,还有外面不时传来的风声。
马车上摇摇晃晃的,又是晌午,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,不多时,宋锦瑟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大抵是心安,知道沈懿肯定会派了人护送的,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所以她睡得心安理得。
只不过,还来不及做梦,便听到马车外车夫嘘了一声,紧接着,马车便停了下来。
宋锦瑟踏出马车时,便瞧见头顶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牌匾。
副将府。
还真觉得有几分久别回乡的亲切感。
楚鸿煊刚巧从府中出来,踏出府门,一眼便瞧见刚下马车的宋锦瑟。
本来还担心着大嫂的安危,可看见宋锦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,不仅毫发无损,瞧着精神气色都不错。
紧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是落了地。
他动作利落地走到宋锦瑟跟前,心里高兴极了,可面上却是咬着牙,一副气鼓鼓的样子:“你这几天都去了哪里了,我还以为你被山贼劫走了,还杀了灭口。”
可见,沈懿派人只知会了他们自己安然无恙这一件事。
至于,这些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种高深的问题,还是得她自己来。
宋锦瑟数了数,自己在沈懿的私宅,住了十一天。
整整快半个月。
这么长的时间,万事皆有可能。
还不是任由她随口编的。
宋锦瑟气定神闲道:“我这不是进了一回京城,哪想到这去京城的车马慢慢悠悠的,这一去,路边便耗了几天,京城中好吃的也太多了,今天吃一家,明天吃一家的,一家一家地吃过去,如此又耗了几天。”
楚鸿煊管挠了挠头,觉得有些费解,“可为什么之前都不曾听说你说起这件事。”
无声无息地,便独自一人去了京城,还一连在京城逗留了那么十几天。
宋锦瑟拍了拍楚鸿煊的肩膀,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