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太子、叶馨及柏岳迈步走上大殿,不同的是,叶馨是被白芷搀扶着走进来的。
叶馨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,看的所有朝臣不禁微微蹙眉,这安宁县主当初救治染病的百姓,可是收获了不少的人心,若是让百姓知道她被人诬陷,还受此重刑,还不知道百姓怎么想朝廷呢!
“安宁县主,你的伤……”皇上一脸担忧道。
“皇上,安宁没事,多谢皇上关心。”叶馨虚弱道。
“还没事呢,高进,赐座!”皇帝大手一挥道。
“谢皇上。”叶馨福身行礼道。
“好了,人都到齐了,今儿个就在这朝堂之上,把这桩案子审问清楚。”皇上怒声道。
太子还以为自己没事了,却没想到皇上竟然要在今天当众审案。不过,他也想好了,只要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叶依依跟柏岳身上,他是太子,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谁也不能随便的给他安上谋害皇上与功臣的罪名。
“皇上,事情的经过,相信很多同僚都已经知道了。如今,安宁县主受了伤,老臣认为该奖的奖,该罚的罚。”靖远侯拱手道。
“不错,该奖的奖,该罚的罚。太子,你指使妾侍与刑部尚书勾结,谋害安宁县主,你可认罪?”皇帝厉声道。
闻言,太子猛的一怔,这问都没问,怎么就这么顶罪啦?他可是太子啊,“父皇,儿臣冤枉啊。”太子跪地道。
“冤枉,刑部可是拿着你太子的教令去抓人的。朕不知道,这太子的教令竟然比朕的圣旨还管用。”皇帝双眸微眯道。
“父皇息怒,这天下自然是没有比圣旨更管用的,只是,儿臣身为储君,臣子对儿臣尊重,全都是因为父皇。”太子恭维道。
“哼,是吗?”皇帝冷声道。
“当然是啊。”
“可朕觉得,太子早已不想做太子,想要取朕而代之呢。”皇帝好整以暇道。
“父皇恕罪,儿臣当时也是关心则乱,儿臣只是让刑部尚书,请安宁县主帮忙的,谁知道他竟然将安宁县主当罪犯给抓起来啊。还要叶依依,她与县主虽然是姐妹,可不睦已久,她不过是记恨儿臣心中所爱是县主,就因妒成恨,谋害县主。儿臣发誓,儿臣对此一概不知啊。求父皇明察。”太子跪地恳切道。
若非是熟知太子的为人,还真是要被他这一番言辞恳切给欺骗了呢。
叶馨怎会让他如愿,随即艰难起身,朝着皇上行了一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