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云听到陛下的指责,却反倒无限委屈。
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陛下啊,您说,草民真的是在乎那一片微不足道的土地吗?还是在乎那个虚名?虽然也有那么一点咳咳,不过草民更多的,是在为陛下思考,并且也是如今解决这件事的重要一步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陛下皱着眉头问着。
萧云道:“陛下,这件事解释起来复杂,并且这种事也不能由草民来说这样,陛下明日早朝,便见分晓!草民此举,可助陛下远离朝堂上的困扰。想必因为新币一事,朝堂上早已争论不休,纷扰不停了吧?”
萧云说的是义薄云天,言辞凿凿,弄得陛下也有些相信了。
皱了会眉头,思索了一阵,然后怒道:“若是明日不见变化,朕明晚再来!带着皮鞭来!”
说完,这才跟大太监又离开了。
萧云眨了眨眼睛,然后转头看了上官晴儿一眼,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,明显是冷了。
上官晴儿却不慌不乱,转身跑到旁边的牢房,拿出一套稍微小一些薄一些,但同样的鹅绒被褥。
“少爷,您怎么知道那套被褥肯定留不下?”
上官晴儿满心好奇。
萧云叹了口气说道:“若是被褥能留下,咱们的小命怕是维系不了几年,若是留不下,咱们才算是安全了大半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啊?难道是这套被褥能抵少爷的大罪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萧云笑了笑,然后悠然说道:“陛下是什么身份?若非把我当做真正亲近的晚辈,岂会这样硬抢我的东西?若是亲近晚辈,他又如何下得去杀手。”
上官晴儿这才恍然,然后点了点头,沉默不语的把被褥铺好,自己先进去焐了一会,才说道:“少爷,差不多了。”
“极好!可冻死本少了!”
萧云立即钻了进去,嘿嘿一笑,倒是一晚上睡了个好觉。
隔天一大早,早朝照常开始。
陛下已经做好了准备,去看内阁呈上来的奏本,听文武百官关于各地新币纷乱的奏告。
可事实上,大家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起来。
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!
甚至都是一副为国尽忠,为陛下分忧的表情。
怕是只要陛下一声令下,他们就要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一般。
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