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时间内就完成任务的事,更加的不合适。
当然,也有女人会在重度的压力之下,让生理现象暂时消失,可那样的女人,跟男人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了,而且少之又少,并且极度残忍!
陛下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而女人在秦国,不,是这整个天下之中,地位就是这样,想要高一些,要用计谋,要用命去拼。”
萧云说道:“可是她并没有拼来。”
“这个过程中,发生一丁点的失误,所付出的代价,都需要她们自己担着,这一点已经成为了潜移默化的规矩,朕即便是想要给予奖赏,也出师无名。”
陛下很认真的讲着。
其实按理说,他不用对萧云说这些话,也不必要向任何人说。
想了片刻,陛下又说道:“其实朕还是觉得有些亏欠她,当年在北部边境,她不止一次身陷重围,有一次,也几乎是最凶险的一次,当时她半个多月鸟无音信,有人说她死了,有人说当时北魏的将领爱才,应该是把她收编了,临阵叛变,这并非是没发生过的事,整个北部边境的将领都如此认为,战报也如是写着,朕当时都有些相信了,可就在之后,十天左右,她一骑归来,白甲白袍变成黑红之色,全身负伤无数,却还背回一位北边将领,对方仅受轻伤。”
陛下长叹口气说道:“当年北境之侧,无人能出其右,肝胆昆仑,意气英发,可谓是风头无俩,秦国女将风姿,也是可以载入史册,但可惜了,一失足成千古恨,时也命也。”
萧云眼角抽动了一下。
然后轻声说道:“其实草民倒是觉得,能够被抓那么长时间,还没有叛变,还能活着回来,这本身也足够英雄了。”
陛下笑了一声,说道:“朕何尝不知?你知道她被抓之时,是北凉要员,北凉所有的军事部署,乃至防御不足之处,她比谁都清楚,可在她被抓走的那么长时间内,这些地方却无一处受到攻击,北魏也没有抓住漏洞趁势南下,反倒是一直忙于改变布防的我们,却好似做了一件极为可笑的事她没开口,酷刑之下,守口如瓶,单单是这点,朕便觉得没有人能够做到的,而她做到了。”
萧云愣了一下。
他没想到冷月翎还做过这种事。
咧嘴一笑,仿佛自豪。
然后伸手拍了拍面前的萧家神武铠,轻声说道:“陛下,这幅铠甲,可不光是分量够重而已。”
陛下被他这种跳跃性的思维给弄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