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隔三差五就没活干了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“咱们这回跟着过来可算是过来对了!”
职工们纷纷点头,却有职工掰着指头一阵算的同时道:“咱们这边加上他们村里的,一共出了四千条裤子的货,要按照明玉姐你的说法,那十六万多里头有接近十一万是他们家具的预付款的话,也就是说剩下的快六万块钱,那就是咱们的裤子钱……
四千条裤子六万块钱……”
算到此处,那职工惊呼出声道:“那不是说咱们这裤子,他们在特区居然一条要卖十五块?”
“还真是哎!”
听到这话,诸多职工纷纷反映过来,尖叫道:“听说他们拿咱们厂的裤子,价格是六块五,也就是说除开改裤子的钱和扣子拉链的钱,他们一条裤子至少赚七块,而库存的裤子一共是二十万条……”
“一下就赚了一百四十万,这杨村长他们也黑了吧?”
得出这个骇人听闻的数目之后,不知道多少职工纷纷尖叫出声,怒不可遏。
“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气的!”
一个声音开口道:“毕竟大家可别忘了这些库存的裤子压在仓库里两三年了,以前是送人都没人要的——人家或许是赚了一百四十万,可那是人家的本事,不是么?”
“月芬,你咋这么说话呢?”
回头见说话的是王月芬,有人不满的道:“他杨村长的本事我们承认,可你别忘了这些裤子,原本可是咱们春风厂的裤子,原本这些钱是该我们春风厂赚的啊!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我们春风厂,可我真不知道我们现在还跟春风厂有多少关系!”
王月芬一边继续改裤子一边头也不抬的道:“我只知道杨村长他们虽然狠赚了一笔,但人家对咱们也着实不赖——就不说人家直接承担了咱们这些人以后的退休,医疗,统筹这些,就说现在——一个月挣一百六七十块钱,换以前咱们还在春风厂的时候,你们敢想吗?就算这裤子的钱真是春风厂去卖,春风厂赚这一百四十万,你们觉得春风厂也能跟现在一样,让咱们这些一个月也挣一百六七十块钱吗?”
听到这话,职工们沉默了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,即便春风厂那边也有杨明这个本事,将这些没人要的裤子卖出十五块一条的高价来……
但想让厂里也让他们跟现在一样,一个月挣一百六七十块钱,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