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写教案一边聊着天:“但愿吧。”
林笙笑了声:“孩子眼睛跟你特别像。”
陈也知道这是一语双关。
她更知道林笙又在想许问了:“还是像老大多一点儿。”
“最近很忙吗?”林笙问,“我看你一直在写什么。”
陈也:“还行吧,接了一个毕业班,刚才在出第二次月考的试卷,现在在赶教案,明天恰巧赶上市级领导检查。”
林笙打了个哈欠。
陈也:“困了吗?”
“还行。”林笙看了看漆黑的窗外说,“不知道怎么的,最近总感觉困,但也只是感觉,睡不着,有时候一躺能躺一个晚上。”
“去看看医生吧。”陈也端坐,看着屏幕里的林笙说,“刚才就看你精神不太好。”
林笙开了个玩笑:“医生有什么好看的,自从许问走后啊,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了,那句话是咋说的来着?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
陈也淡淡的笑了一下,安慰道:“学长他心有大志嘛。还有啊,他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,会心疼的。”
“他要是心疼的话,早就回来了不是?”林笙说,“这些我知道,不过我会等着他回来的。毕竟啊,是我自己放走了他。”
早知道,就不帮他了。
陈也动了动唇,没说话。
“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了。”林笙挥挥手,“拜拜,大后天见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让老大去接你,到了打个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
挂完电话,林笙把手机扔在旁边,自己抱着被子蜷缩在一块儿。
房间里的温度是十八度,她还是觉得冷,她摸索着床头的空调遥控器,把温度开到了二十七度。
她等了许问快五年了,没人告诉她还要等他多久,她觉得再这样度日如年的等下去她会疯。
二十七度的室内,林笙手臂,脖子上依然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。
她望着墙壁上挂着那两幅画,画说不上一模一样,但意思表达的都是一种。
一幅是许问六岁那年画的。
另一幅是许问十四那年画的。
画上都是一头梅花鹿亲吻一只小白兔,背后是深色的森林。
第一幅稚气未脱,第二幅看起来比较成熟些。
不知不觉的,她脑海里浮现的是十四岁的许问说的话:“在深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