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”
书本上把温室里的花用作贬义,可一朵花他之所以被养在温室里,是因为他自己没有选择的机会,如果可以,这朵花也愿意生长在荒野平原,沾尽阳光雨露,历遍日晒风吹。
许问虽然是温室里的花,可心若玄铁。
涂好碘伏后,林笙把他的裤子放下来,站起来给他涂后背,他护着林笙的时候后背是对着土蜂飞过来的方向的,被蛰了好几处,没有及时处理,有的已经开始泛红微微发肿了。
林笙一处一处的给他抹上碘伏,不久后又转移到他的脖子上,可能气氛太凝重,许问轻轻一笑说:“有点疼。”
“哪儿疼?”林笙顿下手中的动作问。
“脖子。”许问说,“林笙给我吻吻就不疼了。”
林笙看着刚涂上去的碘伏,无奈与他对视一笑,伸手扒开他的臭脸说:“别想。”
“那笑了就不生气了。”许问说。
林笙点点头。
许问低头看着她:“刚林笙不会真想扒我裤子吧。”
“是。”林笙说,“是你自己说的,早看晚看都不影响。”让她看看又怎么了!!!
许问有意逗她,双手搭在腰间说:“那现在——”
“不害臊。”林笙拍了一下他的腿,起身往屋外走去。
现在是下午五点钟,太阳已经下山了,张豪家后面那个场坝的玉米要装袋入库,几个年轻人跟着上去帮忙,这么大一个坝子,估计也得有一千多斤玉米粒。
太阳下山,坝子的余热未散尽,几个人被热的面红耳赤,收,扫,装,挑,几个人把工作分配的妥当,没过一会儿就收完了。
宋艺说:“我从小到大还没收过玉米,还挺好玩儿的。”
“就你蹩脚的样子。”彭吉笑着噎他,“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你是那种养尊处优的。”
“错。”宋艺说,“那是我爸妈懒得种。”
在两人谈话时,张豪默不作声的把几大箩玉米全部挑进屋里。
“我试试。”许问拿着一根扁担,刚看了张豪怎么套绳,就照着样子给套上。
张豪擦擦汗一笑:“小心点儿,别闪着你的老腰了。这有一两百斤呢。”
许问曲折膝盖蹲下,右肩搭着扁担轻松起身,刚开始还好,走了两步就真觉得有些重了。
这么多玉米,几乎全是张豪一个人的活,奶奶年纪比较大,出不了多少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