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竟成。”
彭吉鄙夷的嗤笑出声:“墓志铭还带抄袭的?算了,你还是遗臭万年吧。”
少年们有说有笑的打了两个小时的牌,这时林笙睡醒了,揉揉惺忪的睡眼走到许问身旁坐下,头发乱糟糟的没来得及梳理。
许问放下手中的牌,握住林笙的头发给她梳理,取下腕上的皮筋给她绑上,突然,林笙打了个喷嚏。
“冷吗?”许问抽了张纸巾递给她。
林笙摇摇头又打了一个,一本正经的说:“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。”
宋艺把牌扔在中间说:“不打了不打了,打了三个小时了,太无聊了。”
一说不打了几个人都纷纷默认了,宋艺摸出手机打开游戏邀请到:“问哥打游戏吗?开黑啊我们。”
许问:“不会。”
“天哪,你的生活该有多么无聊啊,游戏也不会。”宋艺调侃道,“怕是连贪吃蛇也不会吧?”
许问轻轻笑了笑,牵着林笙的手说:“你们先玩儿,我带她去走走。”
“十点了出去走?”张豪疑惑道。
许问点点头,拿了一小串葡萄递到林笙手上问张豪:“山后是不是有条高速路?”
“对。”张豪打了个哈欠,“你们去吧,我就不去了,记得早点回来。”
两人牵着手走在月色中,十五十六的月亮总是那么圆那么亮,今夜风不大,星河蹁跹。
小山包正对着高速路,傍晚车辆依旧多,车灯一会儿一束,两人依偎在山包上,俯瞰山下的高速路。
许问忽然说:“我们来蓉城就是经过这里的。”
林笙哦了声,摘下一个提子塞进许问嘴里。
“呼——唔——”一辆一辆的车子呼啸而过。
天边又划过几颗流星,许问侧头问:“不许愿吗?”
林笙塞了颗提子在自己嘴里说:“不灵。”
“灵的。”许问伸手蒙住她的眼睛说,“快许愿。”
几秒后,林笙才小声的提醒说:“好了。”
他们依偎在山头,像是一幅画,一盏美丽的浓月沦落为背景,狗尾草芦苇随风摆动,蒲公英被风吹起,随着飘往远处,车辆穿行不止。
林笙把提子放在许问手里,双手放在嘴边冲着远处喊到:“许问——”
她转头与他对视,情不自禁的就笑了,随后继续冲着远山喊了句:“你要早点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