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了会怎样,不认又会怎样?”
尽管郑舒兰和唐三红都急得火烧火燎,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,但唐二正却还是稳如泰山地从容淡定,而且还这样问了一句。
“认了呢,咱们就在本村私了;不认呢,那我们现在就报警,让镇派出所来抓你去坐牢,你自己选吧!”治保主任罗志农给出了这样的答复。
“怎么个私了法?”
“很简单,按照你毒死的鸭子数量,以及这些鸭子三年养殖期内可能产生的效益,核算出一个赔偿数目,你能如数赔偿了,村长家也就不再追究你投毒的责任了,念你是初犯,也就不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吃牢饭了”罗志农和事老一样,给出了这样的答复。
“那一只鸭子要赔多少钱呢?”唐二正还是不动声色,继续试探对方贪婪的底线。
“这个,就让村长家的人自己评估吧,毕竟,你得赔得人家满意了,才能放过你不是吗?”罗志农笑眯眯地给出这样的答复。
“那具体是多少呢?”唐二正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直接问韩光保。
“我家被你毒死的这些都是优质种鸭,一只种鸭一年最少能下200个种蛋,孵出至少一百七八十只肉鸭,三年下来,就能孵出至少五百只肉鸭。
“一只肉鸭能长到六斤半左右,每斤能买到四块左右,也就是一直肉鸭可以买到二十五块左右,那一只种鸭三年繁衍出的五百只肉鸭就能卖出一万两千多多块
“也就是说,你一只鸭子要赔我们一万两千万我们才没赔本儿,而这次你一下子毒死了我们家四五十只种鸭,不多算,就算四十只,你也必须赔偿我们家五十万,我们才会选择不报警抓你去坐牢”
韩光保还真会算账,张口就来,把每只种鸭三年可能产生的经济效益都给算了出来,而且,还将总的赔偿金额也给算得清楚明白了
“你们纯属讹诈,你们都是强盗!”唐三红再次忍无可忍这样爆发地吼了一句。
“唐三红,你见过强盗家的鸭子被毒死过吗?现在我们是受害者,要讨回属于我们的公道,怎么会是讹诈呢?”
韩光保这话表面上是对唐三红说的,其实是说给身边的村干部,还有那些不明真相看惹恼的吃瓜群众听的。
“那也不能一只鸭子赔一万多吧!”郑舒兰被对方的过分要求压得喘不上气来,但也据理力争地这样说了一句。
“一万多吗?我这都是往最少算的——你们家也是养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