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跑腿去堂子巷买菜食来吃,也跟着学,但时常做不出你做的味道来。”语气一顿,“想问蓝姑娘,你这番手艺,师承何人?”
蓝莹儿被月氏这般一问,思绪瞬间回到故乡。
“幼时我母亲身体不好,我早早地便要下厨做活,又因母亲脾胃不好,常不思饮食,我便想着法儿做些好吃的给母亲品尝,后来觉得自己做不出什么好吃的口味来,便去找隔壁街的饭馆老板认了师父,让他教我做饮食。”
“你是哪里人?”
“河州。”
“是西北那边了,好远的地方。但听说那边的人吃东西都很粗,不像你做的食物那样精细。”
“嗯,是因我师父他并非河州人,而是京城人士,只是后来因犯了些事,被流放到了河州,他便凭着一手好厨艺在河州开了家小饭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那你怎么会来京城的?”
月氏对蓝莹儿像是着了魔似的,格外的喜欢,她想她若是有个儿子的话,定要讨了蓝莹儿当媳妇了,所以也对蓝莹儿的身世格外的好奇。
蓝莹儿神情微怔,她脑海里突然呈现出诏狱那十八套刑具的样子,还有诏狱那股子令人恶心的血腥味似乎还在她鼻间经久不散,缓了好一会儿,她才尴尬地笑看着月氏:“就是之前一直听师父说起京城的繁华,想来看一看,后来我母亲过世,又想着我弟弟一心想要博取功名,便远道来京了。”
月氏微微颔首,算是对蓝莹儿的情况有了些了解。不过刚刚蓝莹儿那么一愣神的功夫,她总觉得蓝莹儿来京城不是那么简单。
蓝莹儿恍过神来,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月氏的身上,她一脸正色:“姑姑,您近来可觉得有不寻常的地方?”
月氏眯眼想了想,点了点头:“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,还是怎么的,这几日有时出门,总觉得有人跟着,但一回头,又见不着有可疑的人。”
蓝莹儿又道:“姑姑,可否让我去你的厨房看看?”
月氏忙起身: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食学坊的厨房虽不比李泽成的那个厨房那么大,但布置却十分讲究,也十分干净,灶上的油污都擦拭得十分干净,灶边的柴炭都堆放得整整齐齐。
就在这时,蓝莹儿眸光一闪,她发现了一件共通的事情。
与此同时,锦衣卫署的一众锦衣卫正在应付国安候府来的几十人,老候爷则身着一袭朝服去了宫内,他要向皇上状告季钢,说季钢在案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