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看了一眼,这才转身离开了大厅。
苏起正在外候着,里面的话他都听清了。
“苏大人,刚站在老夫人左侧的那位婢子叫什么名字?”蓝莹儿问。
“叫桥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就是觉着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。”
蓝莹儿早先见过那位叫桥桥的婢女,便总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,刚才自己一进正厅的大门,又发现了桥桥表情有了些异常,于是这才起了要查老夫人院子的心思。
“那我们着重查她的屋子。”
苏起说着,挥手领了一队人朝着老夫人院子里去了。
蓝莹儿也跟随在后面。
老夫人的院子布置很简单,却是整个府邸最大的一套院子。
“先搜老夫人的四位贴身婢女的屋子。”苏起在安排搜查。
老夫人腿脚不好,所以四位婢女都住在老夫人下首一排的屋子里。
蓝莹儿也一间一间地进去探查,查小布偶相似的布料,查那股淡淡的香气。
最终,布料没查到,香气也没有查到,却在一间屋里找到小小的火盆,火盆里有一张烧得只剩下一个角的信纸。
一位锦衣卫正要触碰,蓝莹儿忙喝止:“别动它。”她将整个火盆端了起来,放在桌案上,目光触及那被烧成了炭黑色的纸张,想极力地辨清上面的字。
蓝莹儿看过一会,问:“这是谁的屋子?”
苏起忙吩咐属下:“去将四位婢女叫过来问话。”
属下应过后,便跑了出去。
不一会四位婢女请到,苏起问这间屋子是谁在住,桥桥出列,低首颤颤道:“是奴的屋子。”
苏起将桥桥带进屋里。
蓝莹儿指着火盆:“这张被烧掉的纸上写的是什么?”
桥桥一见那火盆便一脸惊慌,但只是片刻,她便镇定了下来,解释道:“那是奴自己写过的一首诗,后来觉得写得不好,就烧了。”
蓝莹儿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桥桥:“你念一念,这首诗上写的是什么?”
桥桥一脸紧张:“奴,奴已经忘记了。”
蓝莹儿环望一眼屋内陈设,又将目光定在桥桥脸上:“你的屋子里并未见过有诗集之类,这足以见得你并不爱好赋诗写字。”
桥桥低下头,不敢开口。
苏起厉声道:“这张纸上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