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蓝莹儿侧首看着苏起:“以前总与他闹着玩儿,叫他老头儿习惯了。他不喜欢受约束,所以不愿意跟着我在饭馆。”
苏起:“你爹爹这老头儿还真是有些意思。”但莫名的,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一位会做菜会查案的女孩儿,一位武功高深的爹爹!
“不对呀!”
蓝莹儿:“什么不对?”
苏起:“老头儿长得那么丑,塌鼻子小眼睛还秃顶。”
蓝莹儿扬扬眉:“我长得像我娘。”
苏起咂咂嘴:“真委屈了你娘。”
蓝莹儿:“”
一行人于夜色中策马扬鞭回到城内,就在离鞑靼聚集区不远的一条小巷内,有一套宅院。
苏起忍着还在渗血的背伤,带着蓝莹儿跑了进去。
一声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耳膜,黑沉沉的牢房内,他一手提着食盒,一手着一坛子酒走了进去。
几道硬菜,一大坛子美酒。
牢房里的中年人差不多有三年没有吃过肉喝过酒了,沉着声音笑呵呵地说:“终于要解脱了。”
他不说话,只沉着脸,看着中年人在吃。
浑身是伤,没了个人样的中年人将自己空荡荡的胃塞得满满的,酒水咕噜噜地灌入喉咙,差点没把胃给撑破。
吃饱喝足,中年人高唱了一曲自己曾作过的诗,而后沉沉醉去,不省人事。
不时,几位锦衣卫上前,由他带着将中年人拖出了不见天日的牢笼。
外面冰天雪地,他只觉得好冷好冷!
今年的雪灾已让外地的流民纷纷涌入京城,城外,冻尸铺地。
“温大人,温大人”
蓝莹儿在院中的水井里找到了温宸,温宸就这样被悬吊在井内,冰凉的井水没过了他的脖子。
“该死,只以为大哥被困在这套宅子里,却没想到竟然用这种方法。”
蓝莹儿心急如焚,她心里想的是如果真这样被吊了三四天,那成是已经死了。
她合着苏起和阿六把温宸给拉了上来。
这时的温宸面色苍白,双眸紧闭,可以说连一点人色都没有。
蓝莹儿忙探了他脉膊,又吓了一大跳,几乎是没有了,但好在额上还有点温度,应该是刚刚才闭气的,于是想也不想,立马照着苏俞以前教她的救人方法,跪在温宸身侧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