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发的柴房在后院侧边,离前院比较远,不知是为何故,他会去了柴房。
柴房里都清理了出来,不再见有线索。
温宸看向沙管家:“还请将案发当日的宾客名单都找出来。”
沙管家忙点头:“这个倒是有,但也有些人来了,没有记录在册的。”
温宸颔首:“还请管家先按着册子问一下府中人,看能不能尽量将但凡是进了府的人全部都写上名册。”
沙管家点头:“小的定当尽力而为。”
温宸又道:“先安排人带我们前往聂英的夫人和姨娘那边问话。”
沙管家忙吩咐了身旁的小厮。
小厮领着他们前往后院,在走过一道拱桥时,蓝莹儿低声对温宸道:“若是俩兄弟犯了案,那他们也太不小心了吧!俩个人都落了东西在现场?也真是奇了。”
温宸微微颔首,也是如此作想。
小厮将他们带到一套院内,院门口正站着两位身着素色锦衣的妇人,年纪大的站在前面的约莫四十来岁上下,年轻的站在旁侧的约莫三十来岁上下。
小厮介绍:“二夫人,舒姨娘,这位是温大人,是金姑爷在京城请来的锦衣卫,为大爷和二爷主持公道来的。”
金瑞的妻子聂月婵是二夫人郁氏所生,郁氏和舒姨娘还各为聂英生了一个儿子。郁氏的儿子十一岁,舒姨娘的儿子八岁。
二夫人郁氏和舒姨娘闻言突然双双跪了下来。
郁氏哽声道:“还请温大人为我家二爷作主,他铁定是不会杀锦荣的,这其中定是另有隐情。”
温宸朝蓝莹儿看了一眼,蓝莹儿忙将她们扶了起来。
温宸道:“俩位请放心,若真不是他所为,本官定会歇尽所能找出真凶来。”说着拿起聂英掉在柴房的那个香囊,“这个香囊可是二爷的?”
俩位齐齐点头。
舒姨娘道:“这个香囊是妾身为二爷缝制的,里面放了些药草,可作防病解郁之用。”
温宸问:“案发当日,二爷可有佩戴这个香囊?”
舒姨娘一脸犹豫地看着郁氏。
郁氏道:“有话就直说。”
舒姨娘点了下头后,对温宸道:“有,案发前夜二爷睡在妾身屋里,早上起床由妾身为他一一穿戴好,当时妾身便将这个香囊搁在他衣兜里。”
这话一出,在场人等皆是脸色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