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一位乞丐头头,另还有一位小乞丐被逃脱了,他们应当与居锦荣之死有关。”
聂姿玉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温宸道:“据目前的调查,居锦荣案发那日有一位小乞丐跑进来偷了一位宾客的荷包,那小乞丐极有可能是看到了什么,后来去勒索真凶。”
聂姿玉:“”
这时居衡由一位小厮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,不过才几日,便能见他又老了不少。想他老年失爱子,又亲自将大儿和二儿送进大牢,后悔莫及,定然是寝食难安。
聂姿玉因从小不受祖父喜欢,所以只是淡淡地与居衡行了个礼,并没有孙女见到爷爷的那种欢喜。
孙女是官夫人,便是祖父也得与孙女行礼,是以居衡先是与聂姿玉鞠了一身,可不等他鞠下,聂姿玉便将他扶起,并道:“祖父不必拘于礼节。”说着将祖父扶在主位上坐了下来。
居衡因为不喜聂姓的两个儿子,且那会儿他的小儿子居锦荣年岁亦小,是以对聂苍和聂英所生的孩子也向来不甚在意,看得很淡。待到如今年老,又做下此等错事,他看着面前的孙女,便是心有动容,一脸愧意,拉着聂姿玉的手哽声道:“玉儿,是祖父不好,把你爹爹送进了大牢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真凶,让他们能好生回来。”说到此,心都像尖扎一样疼,实在没能忍住大声哭了起来。
聂姿玉许是想起了牢里的父亲,愣了会神,又见祖父哭得厉害,便宽慰道:“祖父不必自责,我爹爹和大伯会没事的。”
居衡抹了下眼泪,又看着温宸,拱手道:“不知温大人查案查得如何了?可有线索?”
温宸拱手回礼道:“居老爷,目前案子有些进展,但还没明确之前,不好做推论。”含糊其词的说法,只因他也无法保证能救得出聂苍和聂英。找不出真凶,那聂苍和聂英就只能当成真凶处决了。就算金瑞有些能耐,也只能说是将此案拖住不上报,却无法将他们放出来。
居衡听着这话觉得心像揪着一样疼,便又起身,抹着眼泪对孙女说他人不舒服,先回屋去了。
聂姿玉见祖父满脸病态,便让金童好好伺候温大人,她将祖父送回去。
待到居衡和聂姿玉走,苏起和常铃立马走到温宸和蓝莹儿面前。
温宸见苏起脸上并不像平时表现得那么轻松潇洒,问道:“京城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苏起拉着温宸走了出来,寻了一个僻静处,又左右看了番,确定没有人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