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门外走去。
“温大人。”聂姿玉喊住温宸。
温宸顿住脚步,回转身。
“要不给你们安排一辆马车。”
温宸摇头:“不必了,我们想在这城中四处走走。”说罢,回转身与蓝莹儿离开了郁府。
街道上,蓝莹儿沉着脸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温宸牵住她的手:“怎么了?”
蓝莹儿转眸看着他,一脸郑重地道:“此案怕是要让金大人亲自过来一趟。”
温宸蹙眉:“你怀疑聂姿玉有问题。”
蓝莹儿重重地点头。
温宸道:“你倒是说说,从哪里看出问题。”
蓝莹儿道:“聂姿玉刚回到聂家在前厅,当你说有乞丐在居锦荣死的时候进了府内,她的眉头沉了一下,表情动作虽细微,却被我看了出来,她这是在担忧。而后她祖父居衡到厅里说起自己将她爹爹送进大牢,心有所愧时,她说爹爹会没事的,当时我见她手在抖,这应当是她内心的纠结。这个时候,我只是疑惑,并不能断定她与此案有关。再后来你说发现了猫仔的尸体,她将眉头锁得死紧,并且身子在微微地发颤,脸也开始发红。她这是紧张,应当是害怕我们查出杀害猫仔的凶手。”
她语气一顿,“对了,一般来说,凶犯会十分关心案件,如果有可能都会选择回到现场,以观察案件进展。还有啊!那次你对她说更夫指出带猫仔去河边的的那个人右侧眉下有颗痣时,她的面容也有变。再加上先前我们准备去郁家,与她说要去问郁润清时,她的面容也有变。最后我们到了郁家门前,聂姿玉与郁润清目光不接,故意错开,他们是表兄妹,这样反而不合常理。”
温宸听她如此一分析,再回想当时的场景,心下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俩人没什么心思去逛街,直接回了聂府。
到了聂府客院,温宸让苏起安排一封书信,让金大人务必过来一趟。
接下来两日,温宸和蓝莹儿悠哉悠哉,白日里在城里闲逛,听昆曲,吃小吃,坐馆子,晚上在县衙与仇长卿对酒当歌后,到夜深才回到聂府歇息。
据婢女所说,聂家老爷居衡来客院找过两回温宸,想问问案子查得怎么样了,他俩个被他亲自送进大狱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放回来。
温宸不将这当成一回事,只到这日迎来了金瑞。
聂姿玉这两日也一直随母亲在娘家住着,金瑞独身而来,未通知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