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那人真的会前来。
这
这一刻,他真的为自己这场婚礼布满了担忧。
“泽才,陆家的那个哥哥到底怎么回事?”一旁的父亲小声询问道。
吕泽才父亲是个年过五十,一袭西装,面容有些威严的男人,叫吕候。
见这场变故发生的太突然,加之其儿子,明显有些魂不守魄,所以才会有此一问。
吕泽才没有回话。
不是不回,而是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哼,陆家反正都是一群泥腿子而已,就算真的有什么大人物,估计也不过如此。”吕候冷哼一声,不以为然。
吕泽才则是在想着到时应该如何应对。
在陆景山那一桌。
吕彩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心眼女人,扫视一周,见在场所有宾客,都时不时的望向门外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明明是她们家泽才结婚,怎么现在所有的风光都被那个还没出面的泥腿子哥哥抢了去了?
想到这里,她就越发的生气,喝了一口酒,眼睛,讥讽道:“哎哟哎,看这情况,你们陆家总算有拿得出的大人物了嘛。”
此言一出,现场气氛一时间一凝。
但,吕彩可不管,冷嘲热讽打击道:“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,是某某公司的经理,还是在江西开煤矿的老土鳖呢”
“一群泥腿子,乡下人,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人物,就想着到处去炫耀,真是不知可谓。”
“本来时辰都到了,就要结婚了,却被打断,真以为你们那所谓的亲戚是什么顶天人物啊?打算压轴登场?!”
说到最后,她越说越过分。
想想也是,自己亲侄儿结婚,却被抢了风头,以她护短的性格,生气也在清理之中。
“你们也不想想,我们吕家是何等的威风八面,不是某公司的老总,就是上市公司ceo,要么就是名校教授。”
“你看他们炫耀了吗?”吕彩继续在那的喋喋不休。
她身陆的亲戚,闻言,一个个昂首挺胸,面露得意。
踏踏踏。
这时,场外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。
“来了。”陆景山望向门外,开口道。
吕彩: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