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和他叫板:“你就是见不得人好,这世上,总有些至死不渝的情爱事,只是你不知晓罢了。”
“哦?你倒是举个例子出来瞧瞧。”
“譬如”夏知秋绞尽脑汁地想,“梁山伯与祝英台?”
谢林安冷笑一声:“这一对已经是死人了凡是真爱,在戏文里都没什么好下场。”
夏知秋被他这话呛得咳嗽不止。她张了张嘴,结巴半天,憋出一句:“谢先生,你对这些有情人这么排斥,是不是自个儿遭过什么情伤啊?难道说你被哪家女子抛弃过?”
谢林安也不知道她怎就胡思乱想到这些玩意儿,他皱起眉峰,淡淡道:“别胡说,我没被女子抛弃过。”
夏知秋吓了一跳,难以置信地问:“那就是被男子?”
“夏知秋!”谢林安头疼欲裂,咬牙挤出一句,“你闭嘴!”
“哦。”夏知秋识相地捂住嘴。看来是戳中他什么痛处,如今正恼羞成怒呢!
随后,他们来到了梁家门口。夏知秋瞻仰了一番气魄不凡的石狮子,拍了拍谢林安的肩:“走了。”
谢林安蹙眉不解:“你问起梁家的所在,我还当你是要去梁家探访一下,哪知看了一刻钟的石狮子,就打算走了?”
夏知秋歪头想了想,道:“是啊,我就是来看看这石狮子究竟有多气派,他家宅院到底有多大。不愧是四进的院落啊,一眼都望不到边的,可真有钱。”
谢林安一口老血涌上喉头,无语至极。他还当夏知秋突然开窍了,有什么能获得线索的锦囊妙计。原来是他想岔了,夏知秋并非装傻充愣,而是真傻。
夏知秋见他面容冷酷,解释:“这金花镇可不是咱们的管辖地,去问话也没用啊。你想想,你治理的地方,会喜欢别处的官员来指手画脚吗?”
“那你是想去拜访一下金花镇县令?”
“也不,要是我去拜访他,岂不是让人知道我和朝廷要了田假,并非回家务农,而且四处游山玩水了?到那时,对方瞧你细皮嫩肉,再参我一本,说是玩忽职守不够还带上了面若桃花的小生出门嬉戏,我这乌纱帽可就没了的。”
夏知秋太了解京都那群阴险老贼们的把戏了,这等八卦乌龙若是能博得圣上一笑,没准还真会当个趣闻讲出去。此前京都有个虎背熊腰极为魁梧的昭武校尉出门偷偷摸摸买了草绳、皮鞭与蜡烛的事儿都被人传到了圣上耳中。当然,他那事儿啊确实有些让人好奇。他特地问了这草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