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看那女孩胸口上的烫疤,可不就是大小姐么?大夫人娘家是耀州的世家,在大夫人去世后,两家势同水火。如今找着了大小姐,两家的关系便也能缓和缓和了。”
谢林安突然想起一件事,问:“我听人说,王大小姐回王家的时候,坐的是马车?”
老嬷嬷从善如流地道:“对,这事是老夫人安排的,说是走水路晦气,怕有个意外,还是陆路比较放心。”
老一辈人最是迷信,这也可以理解。夏知秋坐不了船,因此他们也是坐马车行陆路来的荆州。通州和荆州都不算大,两地之间最短最安全的路就是一条人尽皆知的官道,沿着官道赶路,大概几天就到了。
问完了这些前因后果,总算能将话引到赵老板身上了。
夏知秋问她:“大小姐回来的时候,还带了她在青城的赵养母对吗?”
老嬷嬷点点头,眼底是数不尽的艳羡之色:“她一回来就成了大小姐的陪房姑姑,有了养育之恩在里头,比一等丫鬟还要体面呢!”
谢林安放下酒盏:“那么,这赵姑姑如今还在王家待着吗?”
这一点也是夏知秋最想知道的。
老嬷嬷摇摇头:“她啊,早离开王家了。”
事情对上了,夏知秋有点毛骨悚然。
假如赵老板还在王家,那么她就不可能是赵稳婆。假如她不在,那么也就能确定,赵老板从荆州王家离开后,去了金花镇,她用接生手艺给自己变了个身份,成了会接生的赵稳婆。
通州包括金花镇以及青城,赵老板原是青城人士,离开了荆州王家,或许是怕被人寻上门来,结果躲到了远一点的金花镇中隐姓埋名生活。
夏知秋不解地问:“赵养母不在王家吃香的喝辣的,离开王家,又是为什么?”
老嬷嬷舔了舔唇,闷下一口水酒,道:“你们可别对外说,是从我这里打听来的消息。我们做奴婢的,耳朵太灵通,后头编排主子的东西,可不算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明白的,明白的。”夏知秋殷勤地给老嬷嬷斟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