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秋没想到粱大夫人突然问起这句话,她叹了一口气,说:“本官乃是好官,无论是你,还是梁二爷,有罪便是有罪,无罪便是无罪,本官不会错怪任何一人。如今只能推断出你和旁支二爷私通生下梁昊,企图用过继这招,吞并梁家家产,至于有没有杀害梁大爷,你既然不认,那本官也会继续往下查,直到你看到罪证,能心服口服。”
闻言,粱大夫人莫名其妙地笑了。她垂下眼睫,对夏知秋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承了大人一个情。我最不爱欠人东西,也给夏大人指一条明路吧。我说过,我家爷曾经和二爷密谋,二爷让他去拿些什么东西,这句话可不是撒谎。至于其他的,我不打算说,也没必要说。反正夏大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,不对吗?”
粱大夫人像是一条妖娆的蛇,褪去了朴素的外壳,露出内里美艳的鳞片。她是恶毒的蛇女,吐着舌信子,浑身布满神秘感。
她身上,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呢?
这女人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呢?
夏知秋探究性十足地看了一眼梁二爷,后者突然垂眉敛目,不敢与她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