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心了?明明她这样厚脸皮的主儿,谢林安也没必要体谅她的。
算了,就当他是魔怔了吧。
另一边,夏知秋和赵金石吩咐了一声,让他帮忙看着衙门,她和谢林安要去查些案卷。
赵金石闻言,不满地道:“你俩又偷偷摸摸享受去,把我一人留在衙门里。我就没见过哪次是夏大人带我出门的,都是带谢先生出去。”
夏知秋没想到赵金石连这样的醋都吃,一时头大。她偷偷瞥了一眼刚踏入衙门的谢林安,小声同赵金石道:“那不然你和谢先生去查案卷?”
赵金石见夏知秋这回为了自己委曲求全,心里本是爽利,奈何他抬眼对上谢林安的视线,突然发现,谢林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谦谦君子,今日目光竟如开封刀刃一般锐利,使得他踌躇不前。
赵金石觉得自个儿好像不太合适和谢林安同往放案卷的房间,于是大大咧咧拍了拍夏知秋的肩,道:“哈哈,下官不过是和夏大人开了个玩笑。衙门就由我坐镇,你们放心去吧。”
夏知秋无奈地摇摇头,道:“那也行,我们先走了。”
刹那间,谢林安的目光变得柔和,他一言不发地跟在夏知秋身侧,出了衙门。
历任吉祥镇的知县会把数十年来的案卷都保留下来,以免出了误判冤案,没有资料核对。因此,数十年的老底囤下来,房内的资料也极为可观。
幸好上一任吉祥镇知县还算是个聪慧之人,知道在书柜上贴上年份的纸,这样翻找案卷就方便了。
梁家填房夫人出事那一年是梁大爷与粱大夫人成亲前一年,他们成亲那年就怀了孩子,如今孩子也有十三岁左右,也就是说,应该是十四五年发生的事。
夏知秋找到了关于这场火事的记载,里面还有仵作验尸的报告。
谢林安看了一眼检验结果,道:“那继室夫人口中有灰,手脚蜷缩,可见是活活烧死的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夏知秋不是仵作,对断案检验尸体并不算十分了解,都得依仗仵作的分析。可谢林安也不是仵作,他怎就能一针见血分辨出继室乃是活活烧死呢?
夏知秋记得那陪房丫鬟说过,起火时,梁大爷和粱大夫人应该就在继室院子里了,她还怀疑过是这两人联手谋害了继室夫人,再将她的尸体烧毁呢。
谢林安分析给她听:“若是死人被烧毁,尸体不会张嘴呼气,因此落入口鼻腔内的灰烬不会很多。而活人被烧死,会呼叫喘息,吸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