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也该明白她的苦心了。
李心蝶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,她微微勾起一丝笑,看着疯婆子似的李心雨,以无声口吻道:“我早说了,我会拥有一段美满姻缘的。”
李心雨再恨又能怎样呢?
她如今说的话,没人会信的。
这些人追名逐利,只要能和梁家结成亲家,其他万事好说。
李心雨是败者,是被抛弃的那一个,没有人权可言。胜利即为正义。
在李心雨离开李家的那天,她看到李心雨伏跪在地上,和她的母亲卖乖,好似一对亲生母女。她们说着母慈子孝的话语,眼神含情脉脉。
这个家永远和睦,其乐融融,可是却让人感到寒冷刺骨。
李心蝶部署了这么多年,终于夺走了她的一切。
这个恶女!
听完了这一连串的故事,夏知秋陷入了沉思。
有时候家宅里的勾当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,甚至是让人感到害怕。
谢林安没夏知秋那么多的小心思,还是面不改色,他喝了一口茶,淡定地问:“这等深仇大恨,你就不想反击吗?”
李心雨微微眯起眼睛,道:“我都是被抛到红螺寺的比丘尼了,还能怎么和家大业大的梁家夫人对抗呢?”
“人的恨意可是很可怕的,只要你想,你就会想出办法的。”谢林安冷笑一声,“我不信你真的什么都没做,甚至也没尝试过报复她。”
李心雨不置可否,抬袖想喊人送客。
谢林安适时拦住了她的动作,轻声道:“你很想还俗吧?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李心雨蹙眉。
夏知秋也出声,道:“我记得出家人是无需妆扮的,可是你身上的澡豆香,乃是荣芳铺卖得最火的那一款‘桃花斩男色’。”
李心雨大惊失色,忙道:“你你如何知晓的?”
夏知秋摸了摸鼻子,道:“本官鼻子灵敏,天生能辨别出这些花香。这一款,本官也用过。”
说完,她自知失言。她真的不想再和人解释,她实际上是个断袖了。而且她买这种澡豆香不是为了讨好男人,是自己喜欢实在喜欢。虽说这种澡豆有一个极为不雅的名字,让她每每聊起都很是尴尬。
幸亏李心雨没多在意这件事,她还在思索该如何应付咄咄逼人的两位官家。
夏知秋松了一口气,一抬头,居然对上了谢林安那双清亮狭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