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秋的嘴角微微上扬,她凑近了谢林安,不怀好意地朝他笑:“那你上次背我,怎么说我臭呢?还是说,谢先生口是心非,觉得我香,嘴上却不敢讲呢?”
谢林安没料到她会这般咄咄逼人,一时语塞:“我”
夏知秋小人得志,狂喜:“没想到谢先生还有今天,我早说了,若是谢先生觉得我好呢,那就不要这般吝啬言辞,要好好夸赞我。面上一套说法,心里又是一套说法,那我可懂不了的呀。”
谢林安听得她喋喋不休的话,头疼极了,于是道:“嗯,没错,我觉得你挺好的,特别是身子骨硬朗。我天生体弱,受不得风寒,因此这榻上给我睡,地上就让给你吧。”
“嗯?”夏知秋一脸迷茫,她无奈极了,“你等会儿!你都能单枪匹马把带刀杀手制服,你说你体弱多病,你搁我这儿装蒜呢?”
夏知秋刚要抢床位,谢林安已经决定和她抗争到底,开始宽衣解带了:“不好意思,谢某累极了,要先睡了。”
说完,谢林安便脱去外衣,钻入了被褥之中。
夏知秋暴脾气上来,也不服输啊。她隔着被子叫骂:“谢先生,有你这样的吗?!这是我的房间,我的床榻,你懂不懂先来后到?”
“不懂,谢某睡了。”谢林安侧身,闭上眼,就让夏知秋叫嚣,鸡同鸭讲。
夏知秋吹胡子瞪眼,怎样都没用。
她叉腰,看着地上单薄的一床被子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掀开被子,也挤入了床榻。
就这般,夏知秋和谢林安都躺到了同一床被褥之中,她终于得逞地笑了。
谢林安震惊于夏知秋的脸皮,忍不住感慨,她究竟有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?!
是,谢林安早知道夏知秋是女儿身了。在她第一次着女装的时刻,他便知道了。
可那又如何呢?她是男是女,和他有关系吗?谢林安拿捏着她的把柄,这样还有利于他藏身于夏府不是吗?
可如今,她竟敢和他同榻而眠吗?
这女人,真大胆!
被褥之中暖烘烘的,烛光映入被子,能看到大概的轮廓。他盯着眼前的夏知秋,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液,嗓音干涩地道:“你疯了吗?”
夏知秋喜滋滋地道:“谢先生当我不敢上榻吗?!哼,还企图鸠占鹊巢,美的你!”
她简直是疯子,不可理喻。
谢林安深吸一口气,他往日清雅潇洒的形象几近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