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梁二爷今日回府,在梁大爷的书房里找到一间密室。密室内,藏着这一封书信,恐怕这里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”
闻言,夏知秋心急火燎地拆开信,细细翻阅。信是以梁大爷的生母口吻写的,通篇都在说她和梁老爷的关系如何不好,生活如何苦闷,还强调了她的遗愿是不和梁老爷合葬,只是嫁入了梁家,身不由己,只能同穴。
夏知秋看完了信,她舔了舔下唇,问:“你记得梁大爷招惹白尾大人神庙的起因吗?是梁大爷说生意不顺,祖坟风水不好,这才想起要迁坟。那有没有可能,是他想完成母亲的遗愿,要挖出父母亲的棺材,取走生母的尸体,所以才提出迁坟?不对啊,他要是只想取走生母的棺材,何必劳师动众迁坟呢?直接去祖坟偷来不就好了?”
谢林安道:“关于这一点,我适才问过梁二爷了。梁家的祖坟世代有家奴看守,由于家大业大,还建造了富丽堂皇的坟碑,不可能在不惊扰家奴的情况下,挖出棺材。因此,想要取出她生母的遗骨,务必要用‘迁坟’这一伎俩,在挪动棺木的途中,掉包棺材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‘迁祖坟’极有可能是梁大爷预谋已久之事,并不是一时兴起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夏知秋不解地问:“若他只是想取来母亲的遗骨,那又为何非得选择白尾大人的神庙所在位置呢?若是他不招惹白尾大人,是否就能避开这一杀身之祸了?”
谢林安微微一笑,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可能梁大爷起初觉得‘迁祖坟’迁在哪里都好,所以不论是白尾大人神庙,还是其他地方,能说服家中长老,他就都能接受。可是当他选择了白尾大人神庙以后,他就再无回头路了。这里头,是否有谁在推波助澜,牵引他,选择了拆除白尾大人的神庙呢?”
“你是说,这一切很可能不是巧合,而是有另一个阴谋?”夏知秋忽然觉得毛骨悚然,脊背都麻了。
谢林安冷笑:“谁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