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蛊惑。她这么美,谁能不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呢?
她想开口,和谢林安讲几句话,风花雪月也好,干柴烈火也罢,她就是想同他亲近。
“谢”她刚刚说了一个字,突然发现自己如鲠在喉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原来,她的脖颈被人捏住了,那力道之大,像是要折断她的脖颈!
苏萝吓得花容失色,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谢林安,嘴巴微张,痛苦地挣扎。
谢林安扣住人的脖颈,眼底起了杀意。他牵制着女人,将她推搡到了灶台前。
谢林安看她的眼神,犹如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他轻蔑地笑,唇间微道:“再敢惹我,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。”
苏萝第一次察觉到一丝惧意,她有些兴奋,又有些懊悔。
她没看错,谢林安是她心目中的狮子。
有趣呀,真是有趣。
她的眼前一片黑雾,似乎是因为窒息感逐渐淹没了她。
苏萝的意识,变得昏沉了起来
与此同时,衙门里,夏知秋和赵金石刚处理好了一摞文书。
夏知秋松了一口气,牛嚼牡丹一般,猛灌下一盏碧螺春茶。
赵金石也按住右手胳膊,上下摆动了一番,舒展筋骨。他想起府里做饭的谢林安,突然朝夏知秋狡黠一笑:“嗳,你就这么放心谢先生和那个叫什么苏萝的娇俏姑娘独自待在府中啊?”
夏知秋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整懵了,回过神来,她呵斥:“赵金石,我发现你这人思想特别龌龊!”
“这哪是龌龊了?美女俊男,郎才女貌,又是单独待在一个府里,谁知道呢?”赵金石没想到夏知秋这么开不起玩笑,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夏知秋瞪了他一眼,道:“苏萝刚刚经历了那样大的变故,瞧着让人心疼,又不是禽兽,谁敢在这时候对她下手啊?况且,你又不是不知道谢先生这人厌恶女子,莫说苏萝了,就是青楼的花魁,他都可能嫌弃人脂粉味臭,不愿让人靠近一步的。”
“切,我是不懂你们这些人的情趣,还玩信任人这一套?要我说啊,男人嘛,哪个能抵挡漂亮姑娘的诱惑?苏萝这样楚楚可怜的美人,即便谢先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也难保会生起怜惜之心。”
“赵主簿。”夏知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怎么发现你最近有点不一样啊?以前成天说不要情爱只想官运亨通的,这几天怎么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