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那个小桃红,又攒了多久呢?
谢侯爷想起她就烦闷,他不愿意为难任何人,就当是给自己积德了。
几天后,谢侯爷途经杜丽院,想起这一茬子往事,他特命小厮将荷包还给小桃红。
奈何小厮跑了一趟戏院,没寻到那个名叫小桃红的女子。
他回禀谢侯爷,惹得主子挑眉:“哦?那女子竟敢在我面前扯谎吗?”
他戴上面具,摘下暴露身份的玉佩与印章,亲自上了一趟杜丽院,寻找那个撒谎成性的小桃红。
谢侯爷本意倒不是想为难她,只不过是当个乐子,纾解纾解郁闷。
戏楼子不比烟花之地,算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去处,因此也有达官贵人爱包场听戏,无甚讲究。
只是有的官家爱清净,因此不欲去这些市井小地和平民挤场子,因此还是请戏班来家中听戏比较多。
杜丽院的堂倌一见谢侯爷缎面衣裳,便知来人的身份尊贵,忙点头哈腰,请人上座,顺道请戏班头去了。
戏班头听闻有贵客来杜丽院,又不会出手阔绰点戏的,起了怠慢的心思,吹起牛来:“谁啊?这么二五八万的?要知道此前谢侯爷来请咱家黛娘唱戏,那都是喊大总管先来吱一声的。”
嘴上这样说,戏班头脚上可不敢怠慢,忙赶往上等的包厢,看看来了哪位主子。
谁承想,戏班头一见谢侯爷脚上那双鞋,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了。
那湘妃竹缎面的鞋子,即便换了个色儿,可那绣工骗不了人啊,可不就是谢家侯爷的?
戏班头下意识咽了咽唾液,哆哆嗦嗦地道:“贵贵主儿来杜丽院,是想听戏吗?”
他知道谢侯爷这样的贵主儿来杜丽院耍,又带着面具,肯定是不想让人点明身份。既然主子不想,他们这些耳听八方的奴才也不会蠢蛋一般拆穿。
自然是要装聋作哑才可保脑袋平安。
谢侯爷见状,也知晓这些下三流的手艺人伶俐,猜出了身份。
他也懒得和戏班头兜圈子,径直问:“此前谢家老夫人点了你家的戏,来的女子里,可有谁叫小桃红的?”
谢家门禁森严,和唱戏无关的人自然不可能带到后院之中。戏班头就带了黛娘以及一个唱功了得的泼辣旦。
戏班头琢磨了一会儿,道:“小桃红?没有这名儿啊。难不成是哪个的小名?那日小人统共就带了两个姑娘,不知谢侯爷寻的是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