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常老百姓可不能穿紫,柳凤谋能着紫衣,乃是天家恩赐,以示荣宠。
他特地这般穿着,在苏魏君面前显摆,也未尝没有挑衅的意味。
反正他年纪轻,苏魏君比他老,即便生气,他也能拿个年轻气盛的借口搪塞过去。
哼,谁让苏魏君平日里这般碍眼呢。
柳凤谋一见苏魏君就演起来了,他忙扶额,慢条斯理地道:“让苏大人这般好等,是本统领的不是。”
苏魏君也端出一副慈爱的笑意来,道:“哪里!柳统领身子骨不适,确实该休息的。我比你年长,合该照顾你,又怎能因为这点事上心呢?”
柳统领无语,这厮老泼皮了,竟敢拿长辈的身份压他,就差说他是苏魏君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了。
不过比他虚长七八岁,也敢在他面前卖乖。
柳凤谋感慨:“也是这些日子变天了,本统领操劳整个‘血莲花’组织的事,劳心劳力,一时不慎,竟病倒了。”
闻言,苏魏君气得牙痒痒。柳凤谋明知道他对于柳凤谋统领整个组织的事,心生妒意,柳凤谋还在面前显摆。
炫耀个什么劲儿!也不怕早晚栽在他手里。
苏魏君被柳凤谋气得堵心,一下子都忘记了,他要来刺探谢林安的事。
于是,苏魏君道:“近日里,听闻谢侯爷刺杀案已了结。原本寻凶寻了足足一年,岂料人死在远郊义庄,真是让差役白忙活了一场,还搞得人心惶惶的。”
言下之意是,此前派出这么多人手还寻不到人,怎么转眼间,刺杀者就寻着了?这也太巧了吧。
闻言,柳凤谋睥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地道:“此前圣上将此事暗地里托付于苏大人,岂料用了一年时间,案子都没有眉目,成了圣上的心结。本统领怕苏大人被圣上责罚,于是也上了点心帮衬着寻凶,怎知道这凶手就在京都远郊,还成了个死人,怪道苏大人寻不着呢!这般想想,也是苏大人太过于殚心竭虑,将凶手想得高明,反倒灯下黑,忽略了周边藏凶的可能性。”
柳凤谋明面上在夸他,实则是想说苏魏君蠢笨,大费周章折腾上一年,还不如他随意追查,轻轻松松就抓到了真凶。
苏魏君憋着气儿,他又不能明面上反驳那真凶根本就不是谢侯爷真正的私生子,如今知晓此事的人都死了,死无对证,自然是柳凤谋怎么说就怎么对。
苏魏君原本想打听谢林安的事,或是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在柳凤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