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没想过要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牵扯,道谢了之后抱着茶茶就准备离开。
“给叔叔说再见。”
茶茶大眼睛有些委屈,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觉得配得上妈咪的叔叔,现在离开的话岂不是再没有机会见面了?
“叔叔再见。”茶茶心不甘情不愿道。
温凉牵着孩子离开,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,那人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。
“七爷。”
“楚韫,我要她所有资料,这一次你要是再放跑了她,就给我滚去撒哈拉挖沙。”
乔厉爵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神色,五年前让你跑了,这一次是你自己撞上门来的。
“七爷,难道她是……五年前那个女人?你不是没有看到她的长相吗?”
“她的声音没变。”乔厉爵冷冷道,他又怎么会忘记那蚀骨缠绵的一夜,女人犹如猫儿一般哼唧的声音。
见乔厉爵已经摆出了狩猎姿势,摆明了要得到那个女人。
“爷,人家都有孩子了,说不定早就结婚了,破坏别人家庭不太好吧。”
“五年前她就是我的女人,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乔厉爵想到那床上的暗红,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的,她不是那种女人。
他的性格执拗,偏执要强,一旦决定了要什么绝对不会放手。
只不过这次他要的是一个已婚妇女,还带着孩子,楚韫默默给那个可怜的男人点了一支香。
“我马上就去查,不过七爷,咱们该走了。”
“近期内我所有出国行程取消。”
“可是我们和凯勒那边的合约……”
“让他们来找我签。”乔厉爵甩手离开,眼中全是兴味,那是他找到了一件很有趣的宝贝才会有的神情。
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的女人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了。
这一次看她往哪里逃!
“楚韫,你觉得是白金锁链好还是黄金笼子漂亮?”
“额?七爷你打算养鸟吗?”楚韫天真的问道。
“鸟儿就该呆在笼子里才不会想着乱跑。”乔厉爵一字一句道。
楚韫扶额,爷,你又任性了!
温凉带着茶茶上了出租车,茶茶眼中有些不解,“妈咪,墨爸爸不是给咱们安排了车的么?为什么要坐出租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