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气得要冒烟了?
偏偏这么一个中二男人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神医,你气不气!
“麦爷,别胡思乱想了,把这些放到一边,先给我家太太检查一下身体。”
“哦。”麦浊一秒回神,开始给温凉做检查。
乔厉爵哼了哼,楚韫赶紧递上来一双手套,“麦爷,手套。”
“我又不做手术,戴什么手套?”
“七爷不希望任何异性接触太太的肌肤,尤其是你。”
麦浊气得嗷嗷直叫,“凭什么!”
“因为你脏!”乔厉爵冷眼看着他,仿佛他是天下第一脏东西。
麦浊有些无语,“我是医生,有这么对医生说话的?
我就是女朋友多了一点,你至于这么嫉妒吗?哪里脏了?出来玩我都洗澡了。”
“快点。”乔厉爵无视他的碎碎念,开始催促道。
麦浊欲哭无泪,任谁来找他问诊他不端着一个架子,偏偏在这人面前还得这么低声下气。
他在心里默默道,自己不是为了强权而屈服,是仁义,妙手仁心的医者支撑着他艰难的维系着这一段友谊。
麦浊妥协的戴上手套开始给温凉检查,乔厉爵双眼紧张的看着他,“怎么样?”
他的表情就好像是身边的女人身患绝症,麦浊扔掉手套,“身体健康,吃嘛嘛香。”
“她为什么昏迷不醒?”
“梦魇,简单的来说就是再做一个梦,怎么也醒不过来。
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?做一个噩梦的时候,你拼命想要醒来。
身上就像是压了一个人,压得你喘不过气也醒不来,睁眼一看,身上果然压着一个美女,俗称鬼压床。”
楚韫嘴角抽了抽,好端端一个鬼压床被他解释得这么旖旎。
“所以她并没有什么事?”
“没有,看她这样子今晚是醒不来,明早才能醒了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麦浊突然神秘兮兮笑了笑,“这个晚上你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乔厉爵眼睛一亮,“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?”
“只要不太激烈是没关系的。”
两人的对话让楚韫无奈,尤其是麦浊这个老司机,“七哥,你打算怎么为所欲为?”
看他眼睛都在放光了,一定是在想什么羞羞的事情吧。
殊不知乔厉爵认真一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