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荒帝什么人？”白帝眉头一挑，目光犹如利剑，令得云笙脑海剧烈刺疼，天旋地转。
“前辈，晚辈有幸去过荒帝的墓地。”云笙艰难的说道，身旁的梦凡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云笙，看向白帝的眼眸充满寒意。
“唉……这老家伙也没守住么？”白帝深深的叹了口气，很是伤感悲凉，或许这就是命数吧。
“咦？”
感觉到脑海的意志威压消失，云笙这才好了许多，看向白帝的目光充满惊讶、震惊，可白帝却并未理会云笙，身影一闪，瞬间出现在云笙眼前。
“老头，你想干嘛？”
梦凡直视眼前的白帝，四目相对毫不退让，眼眸冰冷，丝毫不惧怕白帝。
白帝听到梦凡的话，身躯一愣，很明显这是错愕，哪怕旁边的云笙都嘴角微抽，心中狂跳，别看此时的白帝只是意志体，但足矣秒杀他们。
“前辈莫怪……”
“无妨，多少年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。”白帝摆了摆手并未在意，他的目光看着梦凡的身影若有所思，仿佛是忌惮一样，但随后便看向小妍，脸上充满错愕之色。
“真没想到，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活着……”
白帝看向小妍神色复杂，随后从额头上的琉璃符文中射出一道光芒，准确无误的打在小妍的身上。
云笙眼眸微眯，不清楚刚刚那道光芒到底是什么，但手指弹动间已经准备要动手。
正当梦凡准备发飙的时候，手臂上的小妍随着光芒的散去，竟然直接化作一道光柱，让云笙等人惊愕不已，哪怕是梦凡都充满好奇之色。
“老不死的，想动手是吧？”
当光芒散去，在梦凡身前出现了一道倩影，如梦似幻，身体非常虚幻，但云笙一眼便认出，这正是站在荒帝身后的虚无吞天莽。
一时间，云笙心中惊骇不已，就连梦凡与煌道都讶然的看向小妍。
“就凭你现在恐怕碰都碰不到我，哈哈。”
“切，试试？”
看着不断斗嘴的两人，云笙心中充满错愕，满头黑线。
“你是小妍？”梦凡惊讶的看着身前的倩影，声音很是疑惑。
小妍转过身，复杂的目光汇聚在眼中，缓缓说道：“主人……”
听到小妍的回答，梦凡还是不敢置信，她跟小妍聊过，小妍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记忆，只有零零片段，可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