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口,啊啊啊!”
“慢了一息,”秦旸一指点在丁旭南心口,让其心脏悸痛不已,“丁公子凭你这点伎俩是瞒不过在下的,你又何必非要受这皮肉之苦呢。”
就凭秦旸察言观色的本领和曾经练过的拷问技术,收拾丁旭南这么一个江湖新嫩完全没问题。他至少有几十种办法验证真假,也有更多办法让他老实说话。
当然现在最有效的办法还是水刑。
黑布盖上,水浇上。
“呜呜呜······”
这一次直到丁旭南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之时,秦旸才掀开黑巾。
“丁公子,在下劝你三思而后行,命把握在你自己手里,是生是死,就看你是否坦诚了。”秦旸依然模仿着某人的语气温声道。
“我···咳咳·······我知道了。”丁旭南大口喘息。
唯有真正贴近死亡之时,人才会明白自己对死亡的恐惧。都说慷慨赴死易,从容就义难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,那种滋味能叫世间少说八九成人为之崩溃。
这种折磨,也不是丁旭南这么个未经过世间疾苦的公子哥能看透的。
所以在半个时辰后,秦旸反复确认,终于确定自己拿到了最真实的路线。猴脸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