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·”
林雪图眼中闪过一道精芒,“他也有可能要削弱我们的实力,比如对你下手。”
“对我?”余善朋惊诧道,“他想杀我?他是疯了吧,我虽然是郡掌使,但也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。”
靖武司内,规矩有度。刚成立之时还有随手找个理由杀上官的白痴存在,但那是刚成立之时的混乱期。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完善,别说杀上官了,便是低自己一级的下属,也不是想杀就能杀的,得呈递文书给上级,让其批准才能对犯罪下属定罪。
当然,要是比自己低两级以上,那就不需要让上头费心了。
要想给余善朋这个郡掌使定罪,那就需要靖武司总部那边下令才行。在彻底定罪之前,关押可以,拷打、斩杀一律不行。
这是为了防止道掌使弄权的规定,这些年来经过几次杀鸡儆猴,没有一个道掌使敢违背。
“别把生命寄托在规矩上,规矩设来就是被打破的。”
林雪图转身道:“要是白轻侯真找个由头杀了你,你死了也就死了,而他,在背后那两位的支持下还是有不小概率撑过去的。你觉得这种事情真要发生了,你死前会不会后悔现在的自信。”
余善朋不语,只是苦涩点头。
他当然会后悔。事实上,他现在就后悔先前的自信,以为在深山老林中杀了犬王,就无人知晓,结果早就有人在一旁看着他了。
当时的他,是对自己武功的自信,而现在,是对规矩的自信。昨天他后悔了,以后呢?
“世叔可有方法应对?”余善朋问道。
“你把许长符找来。”
“许长符······”余善朋喃喃念着这个名字。
许长符是已故掌使应柏峰的亲信,深受应柏峰信任,是实打实的旧派中人。
当初余善朋便是因此而敲打过许长符,许长符在被敲打之后,也开始不再表现出留恋应柏峰的姿态。
但是,人心隔肚皮,到底许长符心里是怎么想的,还未可知。
“世叔,他是应柏峰的亲信,能信得过吗?”余善朋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。
“哪怕是一张草纸,都有它的作用,何况是一个人,”林雪图摇摇头,“知人善用,是登上高位之人的基本素质,善朋,你要谨记。将许长符叫过来吧。”
“是,世叔。”
不多时,余善朋就已将许长符带到。这位已故应掌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