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司师姐前去夺取神农尺,让世人相信我此时伤势严重到不惜得罪神农教的地步了。”弦主道。
“这个···师姐,这是不是太疯狂了。”秦旸有点惊讶地道。
神农尺虽非神农教最强的宝物,但其象征意义却是远超其他宝物之上。就如同打狗棒象征丐帮帮主之位一般,神农尺也是神农教的象征。
虽然无法代表神农教教主之位,但单看两者皆是“神农”,就可知此物对神农教的意义不一般了。
夺取神农尺,那是把神农教往死里得罪啊。
墨家现在已是走在钢丝了,既被靖武司追击,又有不知多少敌人藏在暗中,此时再加上一个神农教,秦旸怕墨家一不小心就从钢丝上掉下来了。
“若是不疯狂,如何让人相信我的伤势?”弦主道,“而且我既出此计,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平息神农教的怒火,师弟无需担心得罪神农教。”
“那就没问题了。”秦旸道。
秦旸就怕弦主是真的被恨意冲昏了头脑,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。
人一旦陷入不理智的疯狂,那就基本是离灭亡不远了。墨家还没到天下无敌的地步,如今更是陷入多方围攻的状态,要是这种时候像只疯狗一样到处攀咬,那结果就只有一个,便是被各方合力打死。
人活一世,不能光凭冲动行事,未有横压天下的实力就做天下皆敌的事,那后果就只有自取灭亡。
见秦旸已经答应,弦主便缓缓闭上双眼,调息运功。
数日前的一战,她和司命合力重创雷王、风后,也是负了不轻的伤的。虽然没有传言的那般严重,但现在却也还没伤愈。为了在鱼儿上钩时给对方一个惊喜,弦主现在是争分夺秒的在疗伤。
“秦师弟,我们来谈谈吧。”弦主开始疗伤后,司命便说道。
秦旸闻言点头,道:“师弟也正好有好些疑惑,想让师姐解答。”
二人站起身来,轻轻走到山洞洞口处,避免惊扰到弦主疗伤。
“师弟应该很疑惑吧,这突然出现的白发。”
司命捋起一缕雪白的发丝,在指尖打着圈,“这是我们一族的象征,先祖认为这是上天的恩赐,这雪白也是天的颜色,故以将我们这一族命名为‘天族’。”
“而我们这一族也确如先祖所说一般,好似得到了上天的恩赐,天生白发白肤,有着世人难以企及的容颜,更有着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学天赋及属于我们自己的特殊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