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舍弃了雷刀,方才在秦旸手中逃脱。
“刺啦——”
雷王挥手劈出一道雷电刀气,将山侯手上的折扇化为齑粉,却不伤其身分毫,“有没有用是本座的事情,说不说却是你的事情。若还有下一次,这一刀,劈的就是你的脑袋。”
“唉,这是鄙人第二喜欢的一把折扇啊。”
山侯哀叹着从袖中抽出了另一把折扇,刷拉一声打开,轻轻扇动,“还好鄙人早有预料,把这最喜欢的折扇留着备用。雷王,你现在伤势恢复了,鄙人其实也不打算瞒着你了,反正你为了取回雷刀也会找上秦旸,瞒不瞒其实也没意义了。”
“不过鄙人要提醒你一句,当日你有雷刀,方才能够和风后合力重创弦主,现在,你的雷刀已经没了,战斗之时还需三思。”
“你认为本座不是那个小辈的对手?”雷王冷笑着站起身来。
“不是秦旸,而是弦主,”山侯以折扇遮住半张脸,眼中满是凝重之色,“鄙人总感觉弦主那女人有着大图谋,之前以卦术卜算,也是难以算清吉凶来。”
“什么吉凶,本座只相信人定胜天,力强者胜。秦旸那小辈,本座是杀定了。”
雷王冷冷说着,目光直直盯向远方山峰,在那里,一股如烈日般的气息正在升起,像是对他发出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