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卫心中完全不敢面对。
‘小样,对付你一个连炼神都不到的家伙还不容易?’
秦旸一身佛门武功,佛门嘴炮也是相当精通,再加上话语上占到道理,对付严卫可说是手到擒来。
严卫是被喷倒了,方才出声的那墨者却是还要和秦旸硬顶,“你不过是九算,有何资格斥责上代矩子,又有何资格斥我等不忠?”
“哈哈······”
秦旸又是一声大笑,“墨家尚贤,本座比尔等,甚至比那不知所踪的本代矩子有才德,这便是资格。”
“本代矩子,行踪鬼祟,继位矩子十载不见踪影,墨家全靠弦主支撑,现在弦主殉身,他亦是不敢露面。如此矩子,有何才德?若非禁印不在身,本座便是直接继位墨家矩子又如何?”
“你!!!”那墨者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说不出反驳之语来。
现任矩子一直不露面,这便是其最大的过错。墨家这十年来全靠弦主撑着,弦主“身死”,又由秦旸接上,虽不知那位矩子抱着怎样的心思,但这的确是辜负了自身的职责。
光凭这一点,秦旸就能理直气壮地说矩子辜负了墨家。
“好了!”
鲁老打断秦旸继续喷人,“秦师者,论辩才,我等无一人及你,说不过你,但铸造假铜币祸国殃民,我墨家不为。你若是强行为之,我等墨者便是粉身碎骨,也要阻止你的恶行。”
“粉身碎骨,本座倒不是没有这本事。”秦旸冷笑道。
鲁老毫不畏惧,“那便让老夫见识秦师者的本事吧。”
场面一时之间,有剑拔弩张之势。五位墨者皆是凝神以对,看向那负手站在大堂中央的师者。
以这位师者的战绩,真要动手,五位墨者皆是凶多吉少,说是粉身碎骨,那就是粉身碎骨。
但是想及秦旸那一计的后果,即便是被他喷得意志消沉的严卫,此时也是打起精神来应敌。
水晶光芒照耀下的大堂,突然变得肃杀起来。
不过也就在肃杀气氛即将到达顶点之时,秦旸却是突然放松压制,“既然鲁老不同意铸造铜币模板,那就不铸了吧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假铜币确实容易殃及无辜,本座先前斥责严统领屠城之举,自身自然不会行此事。不过······”
秦旸露出一丝笑容,“不能铸假铜币,仿造龙雀钱庄的银票应当是无妨的吧。鲁老不